好像真玩大了……
我看着秦龙宕机的模样,手忙脚乱地钻下桌去,把被尿浸湿的灰裤子给他提了上来,然后关掉了他后穴里肛塞的振动并抽空答了个到。
然后拿出手机给秦龙一口气转了五千块钱过去。
——我怕被他打死。
整个过程中,秦龙一直将头深深埋进叠放在桌上的双臂里,这种羞愤已经近乎耻辱,对自尊的伤害是非常大的,当时我以为他因为无法接受现实而崩溃了。
但是没有他的配合,我只能把裤子提着挂在他的大腿上,再勉强用他的T恤盖住大半屁股,仍然露着一截大腿。
环境的清理倒是还好,这条纯棉的灰裤子吸水性比我想象得好,秦龙的失禁只是在他的裤裆上留下了一大片深色的湿印,倒不至于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明显的黄色液体,那样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说飞溅的精液被喷在了前座的凳子上后又缓缓落下,但和瓷砖颜色相差不大的白色液体,不靠近是看不出来的,此时的我也没心情再管这个了。
尤其是现在下课铃已经打响了,老谭点完名宣布了下课。
我很想装作不认识旁边这个人,瞬移到八个座位之外撇清一切关系,但是又实在不想失去秦龙这个终于抓在手里的好玩玩具,只能硬着头皮把书包搭在秦龙的另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和书包尽可能替这家伙遮掩一下。
这家伙一幅大脑放空的样子趴着摆烂当起了鸵鸟,如坐针毡的就是我了。
好在我们所坐的恰好是阶梯教室的正中间,从后门来往进出并不需要从我们身旁经过。
也幸好同学们没有在意秦龙的大喊,不然一旦有人凑过来找他开个玩笑,即使不至于低头看到秦龙没穿好的裤子,也能闻得到空气中淡淡的尿骚味。但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个痞帅的同学会在课堂上如此淫荡的射精乃至失禁,只当作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在整活儿,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忐忑不安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玩手机,不时用余光瞥着四周是否有人靠近。
终于,我身旁像是死人一样的秦龙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拉上了裤子,我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其实整个过程也没经历多久,从他在众人的视线下爆射和失禁到他回过神来穿好裤子,总共也就三分多钟,但这三分多钟对于我来说可是堪比三年的漫长折磨。
看秦龙缓过来了一点,我连忙问道:“要不我们赶快溜回去把你裤子换了吧。”
虽说一切本就是我的主意,但是只是坐在旁边,我就已经替他感觉社死和尴尬得想钻进洞里去了。
其实想到秦龙现在淫荡的样子还是很爽的,但我实在是担心这一次玩太大,把秦龙给玩怕了以后不给我玩了——好不容易开了荤,现在再让我回到以前放着这么个帅哥在嘴边却吃不进肚的状态,那我可接受不了。
“我,我腿软……”
秦龙无力的气声还是以喘息的形式从喉咙里漏出来的,显然他还远没有恢复过来。
说实话,有点色,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是高潮得太猛还没爽完。
不过无所谓了,在教室后穴里插着假鸡吧穿着尿湿的潮热裤子的又不是我。
既然他不想回,那就再上一节课吧。
我强迫自己阅读写作素材的DND规则书,试图用它冗长繁复的文字让自己冷静下来。
原本的调教计划其实并不止于此,这一步会玩成这样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期待中循序渐进的调教一下跨上这么大的一步,恐怕没法再说服秦龙进行下一步的调教了,我不得不为自己无法处理的性欲和包里没来得及派上用场的道具们感到惋惜。
“对了,钱我已经转给你了。”
我选择用额外收入的喜讯来尽可能地打消他在贤者时间可能产生的抵触情绪。
“喔。”果然,秦龙很快抓起了手机确认,嘴角勾了起来,“算你有心。”
听语气还算ok,看起来秦龙对这份肉体交易还是比较满意的,没有因为接受不了而恼羞成怒,我也不用再担心玩不了他甚至挨打,松了口气。
玩远比自己强壮的M就是会有这种苦恼,即使我深切地了解秦龙的本质是欺软怕硬的怂人一个,但是悬殊的武力差距也还是不得不防范一旦超出他接受限度他破罐子破摔的可能性。
很多拿裸照胁迫的黄文,虽然我拿它们打过飞机,但是细想就觉得搞笑,要真是傻的能被那几张裸照胁迫越陷越深的人、真是如文中所述的暴躁雄兽,恐怕调教还没进行多少就被你玩急了,当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给揍个半死——也可能全死。
而我与秦龙这种利诱而非威逼驱动的关系就更是复杂,它不具有强制力,对方可以随时退出——大不了不过是不卖了。你必须在他所能接受的边界用性欲或金钱麻痹他,让他不知不觉地主动迈过边界,再用随之而来的快感和利益让他感到奖励,一点点拓宽他能接受的底线;若是你生硬粗暴地突破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那他可能会当场暴起或在清醒过来后感到不值,从而结束这个关系。
这是真正接近于驯化的关系,一点点用奖惩将服从与欲望联系起来,将他的欲望从本能改造为主人所希望的模样,而非饲养一个本就以服从为乐的宠物。这种必须要时刻拉扯着一条暧昧不明的边界线的感觉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而我自己不过是一个有性欲会冲动的普通人,也会一上头把原本周详的计划抛诸脑后,忘却自己可能会承担的风险,更加强化了这种危险的游戏的难度。
秦龙像是万丈悬崖边一颗孤零零的果树,上面挂满了鲜美的果实,等待攀爬上去采撷,爬得太快就有可能折断果树,血本无收,而一旦稍有不慎就会失足跌落深渊,危险而诱人。但我喜欢挑战极限,这场游戏越是艰难,我就越是想要将秦龙吃干抹尽,将他彻底变成被淫欲掌控的下贱奴隶。
写文的人总是喜欢在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在我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上课铃响了。
既然感觉差不多没事了,我又开始欣赏起秦龙的窘态。
虽说乳夹被我不小心扯了下来,但是衣服下的奶头想必还是相当的红肿,穿着被尿液浸湿的潮热的裤子,四周的空气里都隐约弥漫着尿骚味。
这样子被发现倒不至于被报警抓进去的程度,但大学生都是成年人了,上着课尿了裤子如果被发现了恐怕也会是成为笑谈的奇耻大辱。
原本我已经不敢再玩秦龙了,但不放过他的却另有其人——
“秦龙!”
或许是想惩治一下屡次旷课还大喊大叫的学生,老谭忽然点到了秦龙的名字。
“啊?”
秦龙一脸慌张地站了起来,将目光投向了我,但很可惜,同样没在听课的我不爱也不能助。
若是现在走上台去,先不说屁股里还没拔出来的肛塞,秦龙身上被尿淋得又湿又热的裤子还没干,上面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尿渍,一路走上讲台,这幅尿了裤子的模样就将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老谭管得比较松,但嘴巴很毒,丝毫不给人留面子,这要是凑到他旁边,怕是会当场捅破秦龙上课尿裤子的事实。
“来,说说这个图的相角裕度是多少,此时系统是稳定还是不稳定?”
虽然我没有很想帮他,但他面前翻开的教科书上的图和ppt上一模一样,我顺手将内容指给了他。
“嗯……”秦龙反应很快,盯着课本上的内容说着:“该系统的幅值Aω等于1时,截止频率为负的一百八十度,所以相角裕度为零。该系统为最小相位系统,相角裕度为零,意味着系统处于稳定状态。”
正当我们为答出了问题松了口气时,老谭的下一句话将秦龙送入了地狱——
“那你上来,写写怎么根据开环频率特性求幅值穿越频率吧。”
糟糕的幻想变为了现实,我看到秦龙连膝盖都在发抖:“我,我……我不会……”
“不会?”老谭提高了声音:“这我不是刚讲完吗?”
在这训斥之中,我看到秦龙夹紧了双腿,但灰裤子上却顶着一个大大的帐篷,没穿内裤的运动裤完全兜不住坚硬的肉棍,龟头饱满的形状清晰地顶在裤子上。
合着你这家伙乐在其中啊!我白担心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帮你再爽一爽吧……我再次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直接切换到了会在他体内乱撞的三挡。
被突然袭击的秦龙忽然“啊——”地叫了出来,腰一弯,差点扑倒下去。
“你怎么了?”老谭皱起眉头,屡次缺席和上节课的整活让他对秦龙缺乏信任。
“老师,我,我……肚子疼。”秦龙支支吾吾地捂住肚子装出痛苦的模样,“刚刚不太舒服……所以没有记住。”
“真是委屈你了呀,病了一个多月肚子还疼得听不了课,身患重疾还能努力坚持上课,太感动了,应该给你颁发个大学生楷模的奖项。”老谭显然不信,毫不留情地讽刺道:“这都已经是很基础的事情了,这门课很重要,而且都是给你们自己学的,现在都不好好听到时候感觉要挂科又跑过来求爷爷告奶奶,先提前说好,平时分只和你们的作业和考勤有关,找我一点用也没有。”
说教完,他嫌弃地瞥了一眼秦龙:“行了,坐下吧,省得到时候举报我体罚学生,啊,虐待带病学生,这罪名我可背不起。”
大学老师没空像中学一样搞点体罚之类的,你爱学不学,最后给挂科就是了。
秦龙红着脸坐了下来,然后转头扭向我准备追责。
“看我干嘛?”我先发制人,“要不是我这样’帮’你,你还想不到装病瞒过去呢。”
“你tm……”
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怎么,我们的秦龙小朋友想给大家看看自己尿湿的裤子吗?”
秦龙深吸着气没理我。
这并不影响我继续挑逗他的羞耻心,我伸手隔着裤子抓住他已经硬硬的鸡巴:“哎呀,我们的秦龙小朋友鸡鸡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上课尿裤子呢~”
秦龙咬牙切齿地反驳:“你tm才是小朋友……”
“真的吗?”我扯着宽松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将重新完全勃起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如果不是还没长毛的小朋友,为什么小鸡鸡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呢?”
秦龙的脸色鲜红欲滴,我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笨笨的小朋友不光尿在裤子里,还把白色的’牛奶’喷得到处都是,一个好小朋友是不是应该把自己乱滴的牛奶喝干净呀?”
我拉着秦龙蹲了下来,将半干的精液痕迹指给他。
秦龙满脸羞愤,但是语气却不自觉地代入了我给他的角色,平白添了几分童稚的味道来: “我才不管……”
秦龙显然被这个羞耻play搞得很爽,但他绝不可能真的把滴在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我也知道这一点,没在这一部分继续纠缠,“真没公德心~这样不乖的坏小孩可是要打屁股的。”
说着,我伸手去扒他的裤子:“来,裤子脱掉,小屁股撅起来让爸爸好好教训教训。”
秦龙抓住了我的手,语气咬牙切齿。“差不多得了……”
看他的脸色似乎又到了羞耻的极限,我没再继续调戏他,调戏到这个程度已经使我足够愉悦了,我关小了肛塞的振动,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勃起的肉棍。
说实话,这玩意在裤子里放了半天,手感潮潮的有点恶心,但我现在顾不得这个。
这么玩了半天,秦龙的羞耻感下去了不少,但性欲却因为持续不断地刺激水涨船高。
看着他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我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刚刚是……吓尿了吗?”
“啊?”秦龙愣了一下,立刻反驳道:“去你妈的,老子那是爽的!”
“嘿。”我乐出了声,“原来是我给你爽到了,亏我还以为你是吓尿了给你转那么多!那我帮你搞得爽成这样,你得退钱给我。”
“你觉得可能吗?”秦龙挑了挑眉。
我当然也没指望过这个自私到极限的傻逼把到了嘴里的肉吐出来,只是开个玩笑,但我却没想到他忽然松了口:“也不是不行,可以再给你记一次。”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为了玩他,我早已把他研究透彻,可这时他竟然作出了完全超乎我意料的回答。
大脑飞速运转之下,我得出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结论——我已经把他玩得彻底食髓知味了。
原本封存的计划重新启动。
虽然说刚才让秦龙在课堂上当众射精爽到失禁的一幕几乎让我达成了一次颅内高潮,但我的下体确实是实实在在地硬了半天还没得到过一丝抚慰,听到秦龙说这话,它已经等不了了。
看来这种暴露的玩法确实能极大地刺激秦龙的羞耻心,为他带来更多的快感。
“就现在,在教学楼厕所里干你,敢吗?”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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