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龙并没有被人发现。
这也在我的预计之中,四楼的卫生间并没有那么多人用,连刚下课的高峰期我们都没被发现,还剩几分钟上课没什么人的时候就更不会被发现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等我回去之后秦龙发了脾气。
他还不敢明着发,因为一旦他和脾气最好的我都闹矛盾的话,宿舍里的其它人恐怕就要连着新仇旧账和他一起算了。
之前商量卖春后来又一起去上课还坐一起搞得其他室友以为我和他关系变好了,和他矛盾最大的刘志伟直接发来微信,有点质问的意思了,结果秦龙这闹的别扭反而让我不用操心解释人际关系的事了。
总之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再操到秦龙,一方面他记着仇,一方面是那五千块钱确实够他输好一阵了,更何况看他那花钱的频率最近还小赢了一把,再次玩弄秦龙就有些遥遥无期了。
不过把秦龙玩成那样已经很爽了,仅仅是回味当时的场景,就足够作一段时间的手冲配菜了。
我并不着急,好运永远撑不了一世,秦龙这样赢了钱就会花式奖励自己的家伙,最多撑到下个月还款日,就会花光钱来找我,我对此很有信心。
但秦龙来得比我想得更快一点。
那是一个早八满课的上午,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第四节课都要上课了。昨晚写文状态好得离谱,我熬了大半夜总共写了快两万字然后累得倒头就睡,这会头发和脸上都油油的,怪不舒服,我顶着晨勃支起的帐篷从床上摸起来,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准备赶快去洗个澡。
然后我的屌被隔着内裤抓住了。
我吓了一跳,懒腰戛然而止,原本抬不起眼皮的双眼一下睁得老大,定睛一看,原来是秦龙正抓着我的屌。
“既然起床了,来一发儿?”
“嚯。”我笑了,“怎么,钱花完了。”
“嗯……差不多吧。”他含混地回答。
“可以,不过至少等我先洗把脸。”澡就等干完秦龙再洗吧。
我起身走到阳台的水池,打开水龙头将冷水泼在脸上,清凉地感觉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我刷着牙,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秦龙支支吾吾的回答。
不对啊……看昨晚那家伙的高兴劲儿来看,这家伙应该还有不少钱啊?
总不能今天早上都输光了吧……
这样想着,另一个可能性涌入了我的脑海:这家伙不会是被我操爽了惦记上挨操了吧?
这个可能越想越合理,这会他剩的钱可能不多了,被我操了又爽还能补贴点钱拿,对秦龙这种本来就没什么底线的人来说何乐而不为。
不管这个猜测是真的假的,但是至少我自己信了。
那么这意味着我距离成功改造秦龙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秦龙对我已经不再局限于金钱还有性欲的需求了,这种里程碑式的进步让我十分兴奋。
狂喜之中,我三下五除二完成了洗漱。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干脆摘下了内裤,甩着鸡巴走回了宿舍。
“洗干净了?”
我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冲着转过身来的他顶了顶胯。
“嗯。”他随便应了一声,眼神游移,表情平淡,但有些做不了假的事情出卖了他——他硬了。
我摸了一把他半硬的阴茎,另一只手爱抚起他的屁股,轻佻地说:“怎么,喜欢上挨操了?”
“滚你妈的。”他骂道:“钱一分也不能少。”
“好,知道知道~”我随便应付着,将手指伸向了秦龙的股缝之间。
我没再进一步地调戏秦龙,而是直接开始了对他身体的刺激。
就像训狗一样,你需要让宠物清楚什么你的标准,当宠物作出了你希望它完成的动作时,你就要及时给予奖励,用正面反馈来强化这个行为。此时秦龙主动重新找上门来挨操,对与我做爱本身产生了渴望,那么,我也将回敬给他他所渴望的快感。
我不急着插入,而是缓缓向秦龙的耳后吹起热气,用热量慢慢点燃他的身体,同时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双手在他窄瘦有劲的腰际与漂亮的腹肌之间来回抚摸,以触觉感受着这具男体的美好,然后一点点将双手上移,揉捏起他性感的胸肌来。
摸着摸着,秦龙被我的几番攻势搞得已经是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的他意乱情迷之中,忽然转过头来,吻住了我的唇。
火热的触感让我心跳一滞,未经此事的我第一反应是从这个吻里挣脱;但秦龙的双手并非摆设,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另一手则从肋下抱上我的后背,使我不得不继续这个吻。
约炮无数的秦龙显然深谙此道,开始试图用湿滑柔软的舌头撬开我的嘴唇,我选择咬紧牙关阻挡他进一步的动作。
作为直男的秦龙在欲望中主动吻住了我,这大概也是开发成功的信号之一,尽管我对此并不热衷,但这感觉并不赖。我放下抵触,生涩地回应起了秦龙的吻,感受着鼻息在人中交融相撞的灼热,将舌头顶了回去。
掌握主动权的只能是我。
我并没有在初吻中迷失,而是猛然发力,将秦龙整个人按在床上,吮吸着他的舌尖,也将自己的舌头推向更深处。
我将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两根坚硬的鸡巴抵在一起摩擦着,吻到有些缺氧才勉强松开了嘴。
我不知道是谁的身体在发烫,或许都是。
突然解放的唇舌忽然有些空虚,我含住秦龙的喉结,用唇亲亲触碰着秦龙的皮肤一路下移,最终含住了秦龙的乳头。
秦龙的两颗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一样,我吮吸着这两颗挺立的小肉粒,轻轻噬咬起来。
被我的门牙轻轻咬住的瞬间,秦龙像是过了电一样突然一抖,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推我的脑袋:“唔…别……”
但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欲拒还迎。
这种色气的感觉正中我的下怀,我弓起身子,换到另一侧的乳头继续又吸又咬。
等到我吸爽了抬起头来时,秦龙已经是双眼迷离,脸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龙的奶头一般是有些发褐的深色,但是被乳夹夹久了或者被我吸大了就会膨胀起来,变成鲜艳欲滴的玫红色。
我拨弄了两下这对挺立的乳头,咨询秦龙的意见:“要不要给它们上点小玩具?”
“呼……你是老板,听你的……”
食髓知味的秦龙不会拒绝这种快感。
“明明你自己也很喜欢。”
我笑着点破他的嘴硬,起身去拿道具。
我看了眼秦龙的下体,淫水已经滴出一条垂长的银丝,从马眼一直连接到小腹上。
这次给秦龙上的是真空吸乳器,将两个透明的塑料管按在秦龙的乳晕上,然后转动管道尽头的旋钮,就会抽出里面的空气,将秦龙的乳头向外吸起。
秦龙的双乳被吸得又痛又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奶头被吸得红肿到涨大了几乎一倍。
我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嗯……”
秦龙没有回答,但我直接弹了一下紧紧吸着他奶子的塑料管,让疼痛的呻吟替代了他的回答。
不过要上的道具还没完呢,我让他转了个身,开口道:“双手背过来。”
“别惦记你那破b手铐了!”被这玩意儿整过两次的秦龙心有余悸,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
他要是有身体这么诚实的话也不会这么讨人厌……我心说一句,然后将童军绳在秦龙的手腕上打了个加强手铐结:“没事,这次不用手铐,给你换个新的。”
这可是当时刚刚觉醒确认了自己是S的我拿家里的大泰迪熊锻炼过无数次的成果,对此早已了然于胸,我很确信自己的绳艺绝对结实,而且越挣扎越紧。
伸手挣了挣,感受到它的禁锢力,秦龙感叹道:“你还真变态啊。”
“那是。”我心安理得地接受夸奖。
然后,我让秦龙跪趴在床上,双腿呈M字打开,而我则站在床下,抹了把润滑油,将龟头顶住秦龙的屁眼,缓缓操了进去。
因为并没有充分地扩张,在我操进去的时候,秦龙“呃啊……”地发出了轻微的痛呼。
不过,作为一个预备役肉便器,这样的疼痛是他必须要学会承受的一环——更何况,经历了这么久,我对他的后穴很有信心。
倒也没有刻意折磨他,我缓缓地抽插着,给足了秦龙适应的空间,双手则在他的腰际与臀腿之间来回游走,不时拂过一把他垂下的雄卵。
适应点吧……你那根大黑吊很快就不会再有用武之处了。
不一会儿寝室里便充满了秦龙低沉而磁性的喘息声,他的后穴也越操越湿滑地分泌出黏液来方便我的操干。
“你看,就这么一会儿你就被操开了。”我笑着拍打起他的屁股,“骚货。”
“哈啊……”秦龙被揍屁股的瞬间夹紧了穴,然后下意识地反驳道:“你才是骚货!”
“呵。”我没理他,只是抓着他的腰,用力地顶起了胯,狠狠操了起来。
“啊!……别,太快了……哈啊……嗯……”
秦龙的抗议当即淹没在了快感的浪叫中。
干柴烈火的我俩操得起兴,我也忍不住低声发出爽快的呻吟,整个宿舍都是秦龙的浪叫和我们做爱的声音。
……
“Mi——Do——Re——La,Sol——Re——Mi——Do——”
正当我们操到兴头,下课铃的全校广播却忽然响起,给我俩带来了一丝清醒。
“怎么办……他们要回来了。”我在他的耳边吹起气来:“要不要当着整个宿舍的面干你,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操的骚样?”
哪怕是被吹着耳根,听到这话的秦龙也强提起一口气来,字正腔圆地骂道:“我操死你的妈!你觉得可能吗?”
我当然也没指望现在就直接把他曝光出来,干脆扶着他的腰,缓缓地抽动着鸡巴磨起了他的前列腺,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他自己:“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今天先算了?”
秦龙被我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得哼哼唧唧的,半天才挤出一句:“那不是让你白操了一半?”
“明明是你还没被操爽,舍不得我拔出来。”
“去你妈的。”秦龙的嘴是他身上最硬的部位,“你现在就拔出去滚蛋然后把钱给我。”
我笑嘻嘻地朝他体内深处顶了一下,“我都没射,凭什么给你钱。”
秦龙被我顶得闷哼一声,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龙终于开口:“要不去你床上操,把窗帘拉上,他们应该发现不了。”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鸡巴。”我笑着抽出鸡巴,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走了。”
他没反驳,一骨碌翻身下床,率先钻进了我的床帘里,自觉把头埋向了床尾撅起了屁股。
我紧随其后,然后把床帘拉好,“腿分开,撅高点,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秦龙听话地张大了腿,将刚刚已经被操开的洞口展示在我的面前,濡湿的穴口上挂着润滑液被操干出的白沫。
我不紧不慢地伸出两根指头,按着穴口边的皱褶打着圈,把湿润的黏液抹匀的同时将他的穴口撑成一个圆洞,像是在呼吸一般张合着吸进空气。
“快点……操……”
秦龙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别急……”我一手磨着他的屁眼,一手拿起袜子把他的鸡巴整根套住:“我得防止你这根小水管被操得乱喷牛奶弄脏爸爸的床。”
我用另一根袜子绑在他的鸡巴根部固定,把鸡巴“啪”地拍在他的屁股上,“这就想念起爸爸的鸡巴了?”
他急了:“我说让你快点操!要不然他们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欲望呢?”我继续戳破秦龙的嘴硬,倒也没逼他求我,直接提起鸡巴对准洞口干了进去。
刚刚从他体内抽出来时我的屌上挂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我可没加这么多润滑液,其中必然有不少都是秦龙的肠道为了挨操自行分泌的肠液。
呵,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个性格欠操的家伙在挨操方面也天赋异禀。
润滑和扩张都十分充分,我一杆进洞,将大屌整根嵌入了秦龙的身体。
“啊——”秦龙立刻被干出一声深沉地喘息。
“嘿。”我笑了下,“你要是想让他们等下都听到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
“闭嘴……”秦龙小声嘟囔着,还没说完,又被我操得浪叫一声:“啊!”
我双手撑着床,将身体压在秦龙身上,每一次抽插都是将腰部高高抬起,让阴茎整个抽出,再在重力的作用下猛然深深操进秦龙的身体。
啪啪作响的击肉声撞得我胯骨都有点疼,但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强烈的快感,将秦龙操得嗯啊乱叫。
“啊——你他妈——嗯——轻点,哈啊……操,唔——要,被人,听到了,啊……”
“没事,你不乱叫就不会被他们发现。”我说着,“这不是还没回来嘛……”
我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你听,他们回来了。”我说着又是狠狠一插,把秦龙操出“啊——”的一声。
“张嘴。”
秦龙下意识地听着我的话张大了嘴,然后嘴巴就被我刚刚脱下的内裤塞满了。
“咬着别出声。”
嘴里被突然塞进我刚刚换下的内裤,这毫无疑问是秦龙无法接受的羞辱,他不断发出“哕”的反胃声“咳咳”地想要吐出我的内裤,身体也挣扎反抗了起来。
但这一切随着宿舍门“嘎吱”打开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着室友鱼贯涌入的脚步声,秦龙顿时僵在了那里,全身紧绷着将肌肉勒出好看的线条。
每当这种随时会被发现时,秦龙的后穴就随着全身的肌肉收紧,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我的鸡巴,要把精液都吸出来一样。
我扶着秦龙的腰微微吸气,享受着秦龙的“特别服务”,直到室友们一边聊天一边干起自己的事,适应了宿舍里新的声音,秦龙的后穴才微微放松,我也试探着继续在秦龙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唔,唔唔……”秦龙没再试图吐出我的内裤,反而死死地含住了它,偶尔从嗓子里漏出些微微的声音。
应该还不至于被室友听到吧……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秦龙此时正极力忍耐着,但即使嘴巴被内裤塞满,还是不时漏出些只有我能听到的微小呻吟,而紧张的鼻息却显得十分粗重。
只要有人掀开我的床帘,就能看到秦龙正叉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高撅着屁股挨操的淫荡模样,奶头被透明的吸乳器吸得又大又红,原本值得炫耀的大黑吊被袜子裹得露不出一点,完全是一幅欠操的骚货模样。
想必秦龙也知道这一点,自己这样子被一贯矛盾不小的室友知道了,恐怕自己就将沦为笑柄,只能极力忍耐着一切动静,但被性欲冲昏头脑的他根本分不清那些漏出的声音是否会被室友听到,只觉得随时都要被发现了一般。
这样的秦龙后穴夹得很紧,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像是要把我精液狠狠地吸出来一样。
忽然,我感觉到秦龙的身体一僵,随后腰胯猛烈地抽搐了起来,疯狂地前后晃动,像一个电动飞机杯一样近乎暴力地吸着我的鸡巴摩擦了起来。
这种晃动很快转变成了一下一下地挺胯,每一次顶胯屁眼都会狠狠地夹住我的鸡巴。
我知道,那是他射精了。
我也是。
……
射精的快感让我的大脑断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床帘外还有室友。
我把屌从他的屁股里拔了出来,替他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绳结,然后把他翻过身来。
吸乳器吸了半天拿下来之后乳头缩了回去,但是还是明显的红肿发涨,我上手捏了一把,手感不错。
袜子顶端已经是湿润一片,显然他射了不少,我把袜子从他屌上拿下来,随手搭在了他的脸上。
过了几秒,秦龙突然反胃一呕,“哕……咳、咳!”
看来性欲和紧张过去后吃着我的内裤的他,恶心反胃终于姗姗来迟,他干呕着将被含湿的内裤吐了出来。
我连忙强行用力连咳几声,试图掩盖过去:“……咳咳咳!”
“原来你醒了呀。”室友大概是坐在座位上随口问道:“吃饭了没?”
“嗯”我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些:“没呢。”
“我买了酱香饼要来吃点吗?”
“来咯——”我说:“不过我要先洗个澡。”
用抽纸把身上的痕迹擦了个干净,我套了条新内裤起身去洗澡。
“刚干嘛呢?那么大动静,我们小李理学会偷偷打飞机了?”上铺的刘志伟探出脑袋冲我坏笑。
看来床的晃动很难瞒住上铺啊……我随意地笑了笑,自然回答道:“做了个仰卧起坐罢了。”
说着,我吸住肚皮,勉强撑出来一点马甲线:“看,腹肌,得练的,看看你那小肚子!”
健身爱好者常磊立刻在座位上比了个健美的姿势:“你那瘦出来的都不能叫肌肉,哥们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腹肌。”
“你那还不够累的,过度健身吸引同性懂不懂?”我白了一眼,虽说我喜欢肌肉男,但常磊追求的大维度肌群有些超出我审美了,再加上比起秦龙来说只能算不尽人意的颜值,这根窝边草是我提不起欲望的——当然他要是想不开求我操那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爱上我了?奖励你摸一下。”
“去去去,谁要啊~”
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象征性地捏了下他的胸肌,然后奔去了浴室。
等到我洗完澡出来时,看到黄任行在打英雄联盟。
“哎呀~怎么又死了呀~”我看着他黑白的屏幕调侃道,戳起了他桌上的酱香饼送进口中。
这种日常的调侃发生过很多次,但这次他竟然反常地没有理我。
黄任行抬头看了我一眼,竟然直接切出了英雄联盟,打开了和我的聊天窗口,打字发送——“我看到秦龙从你的床帘里出来了”
——“你俩刚刚不会是在宿舍里那个吧”
确实,寝室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男的,加上刚刚赵晟说我床上有动静像在撸管和秦龙从床帘里钻出来这三点,很容易就能猜到我刚刚和秦龙做了。
不过既然黄任行选择用这种私密的方式问我,看来其它人还不知道,我从桌上摸出手机,镇定地回复——“怎么,你介意吗?”
其实我倒也不介意被他们知道,不过距离秦龙被调教成肉便器还有相当的距离,贸然公开可能会导致这段关系超脱我的掌控……虽然他好像对我们插入关系的上下位有些误测。
——“那倒不是……但是你要找也找个好点的。”
我笑着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回复道——“不是,秦龙他看起来像男同吗?你觉得我可能找这种人谈恋爱吗?”
他转头看了秦龙一眼,又看了我冲我摇了摇头,打字道——“那倒也是。”
“真是,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笑着揉起了他的卷毛:“行啦,别聊你那破QQ了,游戏都要输了。”
“本来也赢不了。”话虽如此,不想因挂机被封号的黄任行还是切回了英雄联盟。
我看了眼,人头比9/18,对于我这种大师玩家,黄金局还是随便虐的:“让高玩帮你代练一下?”
“好嘞。”黄任行自觉让出了桌椅和鼠标。
我在他的椅子上坐下,接过鼠标,开始操作,同时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我当然不会和秦龙谈恋爱,但我可以做他的主人;秦龙不是男同,但是屁股可以操。
别急,快了,就快了……
我一边操作着英雄完成单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秦龙的调教进度。
就快调教完成了……到时候,你想操,也可以随便操。
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A12:隔着床帘当着室友干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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