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用你的车总我回家,我的车坏了。」
易铭很直接地说:「可是我想送白雪。」有点使人不敢相信,我像一叟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聆听着。
他意味深长地朝他的那些同伙做了个鬼脸,跨上单车,屁股翘得高高的来到我跟前。我像一只伤了的动物惶惑地被他牵走了,留下菲儿还站在男孩们中间发愣,她以为她是公主,可有人竟当着她的面拉走了灰姑娘。
我轻挽他的腰紧挨住他的后背坐在单车,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发从他的腋下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感觉自己像一只从海底浮出水面的蓝鲸。
易铭说他厌恶菲儿的虚荣,厌恶她的身体。他因过头来对我微笑,那处茫然而优柔的笑,我感觉我快飞上天了。理所当然地我们都不想回家,他把我带到了公园里。我们在莲花亭后面那座高大耸立着的纪念碑石阶上,躲入那一根矗立的石柱后面,在石柱的阴影掩蔽下紧搂到了一块。
他压向我的嘴唇夸张地噘成一个圈子,看起来很可笑。但我还是摆出无数次在避静孤独时练习了千百万妩媚妖饶动作,微启着腥红欲滴的两唇,一根舌头欲吐末吐。在他清澈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俊美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娇怜答答地乞求让他亲吻。
他吻得一塌糊涂不得章法,木讷的嘴唇只是紧抵着,蠢拙的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但我还是感受让一种非常奇妙的柔情包围了。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脸孔。只有他那双异常奇特的眼睛,像原始森林中两团熊熊焚烧的野火,在黑暗中碧荧荧的跳跃着,一径在急切的追寻着什么。
他的手从我敞开了的领口探进去,然后又在肩上游走到我赤裸的背后。又慢慢地滑到了我胸前高耸的乳罩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光洁呈现半球一般的乳房上面。他的手指终于探进了乳罩并在我的乳头上挤压,他粗鲁把那肿涨了坚挺的乳头捏在他的拇指与另一手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一阵躁热从我的胸腔传递到皮肤上,再将我的脸和脖颈都染成绯红。出于本能我对他的把弄产生了反应,我的屁股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捻捏那阵快慰把感觉传送至我寂寞的阴道里。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透过我常用的那股玫瑰花香水的香味,似乎夹杂着麝香、腋下的狐臭和汗水酸腥的味道。
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漂荡在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淫秽的迷雾。也许这阵气味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粗暴地将我的身子拽紧,毫不掩饰地把他胯间勃起的阴茎顶到了我被内裤包裹住的两腿中间。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却摇摆着纤细的腰竭力地去挑逗他,用那柔软的腹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跟他一样地粗鲁。
在我薄薄的蕾丝内裤底下,我感觉受到磨擦而卷起的丝布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我的阴唇。他已经很难忍受了,将他跳动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一边慢慢的撸动,一边注视着我的眼睛。
那时我的表情应该是一脸地无畏,任由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当我感觉到掌中那根热辣辣的坚硬的东西,炽烫着我的手心时,我不禁吐出一声娇软无力的呻吟。我的屁股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一股鱼腥草味道的淫液从阴道泄出,并且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滴淌。
他将我推靠在墙上,尖硬的石头,硌得我生疼,他粗鲁的将我的裙子拽到腰间,也没有褪掉内裤,只将裤子掀到一边。然后,他站到我双腿之间,并力大无比地抬起我的一条腿,用他并不粗壮的胳膊挟持着。随后他把握着阴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我兴奋肿胀了的阴唇上。
「哦……白雪!宝贝……」他呻吟说道,将他坚硬的阴茎戳进了我湿润饱满的阴唇,肿胀的龟头抵进我温暖的阴道里。
我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突至而来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家伙往里推进,并且撑满了我的阴道,有股饱胀欲裂般的感觉,而内心却沉迷于那种充实,我热切地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推进。他似乎坚顶着我要将我顶离地面,就在这时他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射在我的阴唇上面。
不久,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和我的阴唇的缝隙间渗泄,并且沾湿了内裤滴淌到我的大腿上。他的阴茎开始变软,并慢慢的从我的身体滑出,我有些失望的呻吟出声。那两瓣阴唇仍然洞张着,但是现在我觉得男人太自私了。将我的腿放在地面上,我的左腿有些发麻,像踏在软软的棉花上。然后他自己将已经发软的阴茎塞回到他的裤子里。
他说:「白雪,我忘不了你的。」
我们不禁又紧搂着,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我,发出的声音很大,好象故意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似的。
2
回到家里,哥哥白汉已经上班去了,留了张字条压在餐桌上,饭桌上摆着一蝶酸菜炒鱿鱼,一碗白米饭。白汉为了照顾我而放弃了上大学,他已经在父亲原来的医院药品库房工作,经常轮班在家的时间从没规则。因为有了我,他变得细心温柔,甚至有些婆婆妈妈的了。
但没变的是他的身材,宽肩膀厚胸膛长腿蜂腰。还有就是他身上一股带着汗味、烟味男人好闻的味道,这股味道常使我无法自制,甚至还我偷偷地躺到他的床上,把脸埋在他的忱头上。
小时候我胆子小,每逢雷雨交加狂风大作的夜晚,我总要跑到母亲的床上。
然而母亲一走,我只能跑到跟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床上了。
那时我已长大,电闪雷鸣也并不可怕,但我还是跑到他房中,爬到他床上,拼命挤到他怀里去,大概他心里害怕。那晚我自己也很疲倦,便搂住他,他学母亲那样,拍着我的背,一块儿睡去。
我的阴唇湿黏黏不舒服,也顾不得饥饿,走进洗漱间,拉亮一盏灯。我觉得疲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疲倦让我的脸有了一种异样的美。
然后我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衣服。看着身体从紧绷绷地恤衫里露出来,就像一股眩目的水从打碎的瓶子里缓缓地流出来,向着柔和的特别的光泽。皮肤如缎一般的屁股,显得苍白而赤裸,我的身上并没有异于往日的痕迹,但我却觉得已经有一种方式被烙印了。
男人的手曾抚摸过我,男人的阴茎曾经侵袭到了肉中一个神秘的角落,我知道自己绝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感到体内及体外都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我的小腹那些毛绒绒的发已经敞露,我的阴唇变得肥大饱满,而且因湿润而闪闪发亮。我的淫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