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陈言才从床上苏醒来,刚睁眼就看见妈妈正低头坐在课桌上看书,许是母子间心灵相通的缘故吧,自己刚睁眼就被妈妈觉察到了,随后就见她扭过头温柔的询问说:“醒了,要不要吃东西?”
其实在陈言睡觉的这段时间,潘冉已经唤了他几次了,寻思着让陈言起来吃口东西,哪怕喝点糖水也好,毕竟肚子一天都没有进过东西,对身体的恢复能力也不好,可就是无论潘冉怎样推搡呼唤,都不见儿子有任何苏醒的迹象,没办法的她就只好在旁边默默候着。
“不吃,我现在不想吃东西”陈言摇了摇头,刚要起身但又觉头昏脑涨,重新躺了回去。
“那喝点水吧,还是热的”潘冉起身走到儿子身边,搂起陈言的脖颈轻挪在自己充满肉感的粗腿上,当做枕头让陈言枕在上面,拿过带有吸管的水杯移在儿子嘴边,把水喂进他的嘴里,这是曾经很难出现的一幕,或者是潘冉就没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矫情的事情,她承认陈言很少从自己身上感到过宠溺的母爱,更多时候是告诉他,作为是一个男人,要学会独立有责任心有担当,并不是说这样的教育方式不好,只是如此导致的后果便是,潘冉与儿子间有较为明显的距离感,换个说话就是不亲密。
放在以前,潘冉认为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在受到某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后,他潜意识里已经承认儿子成为了自己或不可缺的一部分,并且这部分想法还在不断漫延扩大,企图有占据主导权的趋势,不过,这一切潘冉都没有发觉,只是把问题简单归于一时上头所导致的!并没有往深去追究,自然也没有让理智强行去剥离这份思想。
看着儿子含住吸管吮吸的可爱孱病模样,潘冉内心某种已经消失的怜惜溺意悄然向上攀登,注视着儿子苍白的嘴唇在时聚时散的蠕动,竟不可控的遁入幻想,将其吸管想象成自己的乳头被含在儿子嘴中大肆的吸食,此时陈言砸吧喝水的表情与还是婴儿时期索取奶汁的样子无甚两异,她多想不顾伦理道德立即掀开衣摆,拔出儿子正在吮吸的吸管换成自己敏感勃肥的乳首让他用力的嘬取,然后被自己爆乳奶球堵住呼吸道发出鼾塞鼻腔的呜呜求饶声,慌乱时含住乳尖息肉像不小心吃到颗酸涩梅干肉在口腔中胡乱嚼咬舔动,仅是光想想,就有种自我意淫所激出洽入云峰的颅内爽潮,不由看向陈言的眼神中溢含出一汪春水柔情,瞳孔里倒映出儿子咕咕咽水时喉结滚动的性感动作,很快一大杯冲烫的葡萄糖水都被他灌进肚里,同时原本已经僵化无力的四肢顿时像干旱地淋下细润甘露一般恢复着活力,渐渐萌发着复苏的新意。
在缓解干渴的需求后,陈言摆动着毛茸茸的脑袋在妈妈腿根腹下摩擦,主要是因为耳朵压在下面不舒服从而想调整位置,潘冉似乎意识到他在磨蹭耳朵,便扭动了下屁股将两条如柱状粗大的肉腿稍微分开,让陈言可以更方便的将耳朵悬在大腿间的空隙里,更加舒适的枕在自己的肉腿上。
就在杯里的葡萄糖水快要见底时,陈言最后使劲力气猛吸一口,把剩余不多的水尽数喝进嘴里,吐出吸管,然后鼓住腮帮子像只屯食仓鼠再把水小口小口咽进胃里。
“慢点。”潘冉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温婉柔和的说道,顺便将喝完的水杯放在床头柜,随后将肩膀倚靠在床头,静静地注视着怀中使人怜惜的男孩。
从有印象以来,陈言还是第一次和妈妈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不免心脏有些许激动,平日里在妈妈严格的教育模式下,他根本不敢奢求任何温存,更别说体验躺在柔软弹滑的腿枕上感受舒逸娴静。
“妈妈,你今天好温柔,和平时好不一样”陈言忍不住打破此刻的宁静,感叹道:“昨天是我不对,惹您生气了”
“昨天?不是的,是妈妈最近太累了,心情不好才会莫名发火,不怪你”
“真的吗,但是我发现昨天你在房间里面哭了”没等潘冉想怎样编个谎言糊弄关于昨天的事时,陈言接着说。“妈妈,我以后会更听话的,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听到儿子没由头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霎时间让她心紧一揪,不知该如何阐述现在的情绪,高兴?欣慰?亦或者愧疚?忧伤?甚至是惆怅?黯然?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潘冉感觉自己似乎是一个很失败的母亲,连最基本的母爱都没有充分给予孩子,从小便是,一直被我强行锁在身边,没有社交,没有爱好,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我的主观意愿为主,甚至自己都同意他打飞机的权利都要管制剥夺,可是他依旧很听话,尽量在满足我的要求,学着自己不擅长的课业,每天从起床忙到睡觉,时不时还要受训…
“儿子”潘冉朱唇点醉嘴角翘起微妙的弧度,眼角弯弯流露出浓浓暧昧的气息,飘忽感动,内心中忽然翻涌燃升出亲子间最原始的性交本能。
“妈可以亲你一口吗,儿子”说完话后,根本不给陈言拒绝的机会紧搂住他的腋下拥入怀中,低下头像摁刻章一样重重的吻在儿子的脸蛋上,嘴唇微撅宛若章鱼吸盘紧紧地吸附在雉嫩弹软的皮肤上,将压抑己久的情感通过亲吻的方式释放,在和儿子肌肤间的接触下从他身上索取生理空缺的部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强制性的爱,不顾陈言如何挣扎依旧不松口。
良久,陈言抬起手臂用背部搓了下脸颊上的印子,难为情的抱怨说:“妈!我都已经长大了,突然亲我干嘛呀”
“怎么?妈连亲你一下都不行啊”潘冉强装镇静的压下心中逐渐烜赫的情欲,轻轻的将陈言重新枕放在大腿上,别有用心的伸手搭在他的颈窝处抚弄几下,就像挑逗小猫似的摩挲着分外鲜明的锁骨。
“但是也不用这么使劲吧,脸都被亲肿了”感受几根纤指似鱼游水在肩窝处芊翻,所捋之地无不惊起勾心般酥痒难耐,就在指间朝脖颈滑去轻触到一条褶皱的颈纹时,陈言下意识收缩下巴夹住那根企图深入的手指。“妈…不要弄,哪里痒呐”陈言连忙羞笑道,语气中能考究出一丝被戏弄时无奈的斥责,倒说不上喜欢或反感,就是单纯不习惯而条件性反射引起的保护机制,介于逗弄自己的对象是母亲只好趣趣而已。
潘冉觉察到陈言骨子里的不适感,刚拔出正夹在颈肉的手指,一个阴暗的想法如飘花流水在思维里停滞了片刻,随后一个个同样胡乱的想法止不住的挤进脑海,想要突破理智的防线占据主导位置,即使掐灭一个又会补上来一个新的,如同沃土地上发了芽的嫩草根本消灭不完,心脏在此时也开始疯狂地砸动,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冒出如此黑暗的想法。
强奸?不行!绝对不可能,我是她的妈妈…
“肚子饿没,我给你煮碗粥吧”潘冉知道现在得离开儿子身边,让自己清醒下来,抬起手拍了拍儿子的手臂心急如焚的询问,假如待在原地会发生何种事情她不敢预测,只能心头不断乞求默念儿子同意,让妈妈有理由离开这里。
好在陈言听到妈妈的提议后,果然觉得肚子空荡荡有些饿,便点了点头,看见儿子答应后,潘冉立马起身朝门外走去,中间扭头撇了眼陈言憔悴的样子,心腔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虽然她不怎么会做饭,但是简单煮个粥还是没问题的。
拿出专门煮粥的小锅,洗米烧水,将淘洗好的米粒放入烧开后的水中,盖上锅盖闷煮,在熬粥的期间潘冉心里总是乱乱的,就像正沸腾的米汤在锅里咕噜咕噜的冒泡,炸开一朵朵浓稠的糊糊,约摸二十分钟过去,潘冉小心地揭开锅盖,从中瞬间冒出足以使人烫伤的大量蒸气可劲往上窜去,随后她取下勺子在锅里将糊粥顺圈搅动,可怎么也不见有能够理顺的迹象,依旧糊成一滩。
熬好后,潘冉盛起一碗没有任何调味,更没有配菜的白粥,端到陈言面前,他依旧高兴的撑着手肘坐了起来,搭起小桌子用小勺轻轻挖了一点,放在嘴边浅尝,觉得过于烫了,再撅起嘴唇吹了吹。
本是温馨蜜意的一幕,落在潘冉眼里却大不同,她的注意力几乎集中在儿子因滚烫而绯红的唇瓣,吞咽时鼓动的喉结,透过衣服消瘦健康的身体,以及某根让自己飞上过云巅的敖龙,眼神中流露的不再是望子成龙的期望,严加管教的肃穆,转而变成了对心仪对象的爱恋,对生性欲望的渴求,对禁脔私物的征服,让社会否定性禁忌的阀门越来越松,自控的底线越来越低。
这一转变其实被陈言抓捕到了,他总感觉自从妈妈回来过后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很有危机感,就像凶残的老虎盯上猎物一般,而自己就是那个待宰的猎物,难道是因为麻烦了妈妈煮饭?不至于吧,给儿子做一顿饭而已,还不是什么大餐,自己还生病了。就这样受惊害怕的情绪下,吃完了全部的白粥,好几次还因为注意力分散被烫到了,饭后,妈妈捡起碗筷收拾,还嘱咐我躺回床上歇息会吃药。
时过千千,新月炯炯高挂,星点渐渐成尘,苍驹黯淡甘俯宇宙同色,和风清淡掠过高楼,自窗边吹流而入掀起帘布晃晃,陈言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吃过药后,许是里有安魂催眠的功效,即便是睡了将近一天依旧困意席卷,不过令他感到奇怪是,母亲今晚主动要求与自己同睡,说是万一晚上有个难受的地方,自己能够及时发现并处理。听上去倒是这么个理儿,可这记忆里还是妈妈第一次陪自己睡觉,想着反正是自己亲生母亲,不是什么陌生女子,只是生病陪同照顾应该没问题,想着想着思绪就跟着模糊了起来,呼吸逐步均匀缓和,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侧的女人正歪头将阴鸷目光落在自己全身上下,只是抽了抽鼻翼安然的睡去。
反观潘冉则强忍着心头的悸动盯视住陈言的睡颜,表情中泛着疯狂的垂涎爱欲,她很想摸摸儿子的脸颊但又怕惊扰了他的睡眠,就像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只能在阴暗的角落寻觅机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得再等等。
望着儿子那高挺的鼻梁漾着想触碰但又不得不收回的苦涩,她折磨啊…为什么,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忍不住对儿子产生贪恋般的觊觎,产生出对儿子有情人独有的眷恋,产生出对儿子有霸有索取的私欲,就因为这份情感,惹得潘冉下胸口忽起股子躁动,潮红淡晕布满了白皙的皮肉,大腿间荡起的酸涩拉拽着她的意识使之忍不住夹紧双腿,几根调皮的发丝这时不小心飘到唇边,潘冉张开膻口用舌尖卷缩头发伸手将其挑开,舌指接触的一瞬间生根在体内的欲火炸的爆开,胸口的跳动短暂停滞,随之如洪流涌动的情欲迅速灌满占据主导地位,仅存不多的理智只在须臾间就给吞噬殆尽。
“陈言!陈言!”潘冉爬起身子,掌心撑着床铺缓缓移挪,期间不停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她在赌,赌自己的呼喊能够引起儿子的注意,唤醒儿子让他来阻止自己的堕落,每一次挪步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抱有些许的希望也随着逐渐靠近儿子的躯体慢慢消散,到最后几近无声,所以,她失败了。
黯淡的月光洒落卧室将潘冉幽幽如墨的瞳孔映射的发亮,凝视着儿子纯良乖巧的模样像初春化雪成溪流的春水,软媚的眉宇轻轻舒展,似乎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低下螓首,打量着这具像是恶魔专为潘冉设计引诱其犯罪的躯体,自甘沉沦地咽下口腔中积蓄已久的唾液,渴望肉体的那份欢愉终于还是突破了理智的防线,只这一刻,任何想要阻挡寝取身前人的想法都化作徒劳,欲望一直催促着使她俯卧撑着肩膀一点点接近儿子,直到悬停在儿子薄细干涩的唇瓣上方,撩起耳畔垂拂的秀发,再用指尖描绘着儿子脸蛋的轮廓,肩头愈发战栗,俯下身子,呼出的灼热鼻息吹动着陈言脸上每一根绒毛,交互鼻尖捧住下颚,张开罗列齐整如珍珠的贝齿顺着高耸的山根滑下一口轻咬住干涩起皮的下唇纵情地开始接吻,像个资深的美食家遇见一道前所未闻的珍馐美味一样细细品鉴,这种梦幻般美妙的崭新体验刷新了潘冉对于以往情欲的浅显认知,将“性”拔高到一种无可睥睨的顶峰高度,从未设想过仅是咬弄亲吻的程度就能如此舒糜。潘冉生涩萌发毫无技巧地伸出舌根咧开唇与唇的间隔,将涩红的嘴唇以自己的方式吮的鲜艳润透,砸吧出暧昧的水渍声,膻口止不住疯狂分泌唾液迎合着那股子破处阻碍屏障的原始冲动在舔舐吸啃中渡进儿子的嘴中,气息愈发混乱却更增进了她索取贪恋,几滴满溢的黏涎从陈言嘴角流出形成一道短浅的水痕慢慢往枕上滑去,潘冉发现后卷出舌尖勾住那几滴唾水宛若仙汁翠露渴饮进腹肚,良久,几乎快要嵌合在一起的热唇骤然分开,她呻吟着渴求氧气,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吻下激情沸腾了起来,仿佛徜徉在无休止的欢愉当中无法自拔。
到了这里,她已经管不了放纵后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即使会摧毁十余年建立的一切家庭关系她也不…不在乎,人生长河中栋名为母德的高塔在咬下儿子的红唇时就已经倒塌,理智于此分崩离析成一块块琐屑的碎片,取而代之的则是宛若大海无垠的情痴潮水来填补内心深处缺失的爱与欲。
望着儿子俊逸静谧的脸庞,她眯着狭长诱惑的眼眉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新一步的进展,掀起盖在身上的单人被顺爬在儿子旁边,抬起一侧足以比肩欧式洋马的丰腴肉腿搭在陈言的腰上,就势翻身匍匐上去,丰满肥硕饱满的乳球巨物堕压成两颗圆饼状的柿干紧紧贴于儿子胸膛前,腴润肌紧翩曳腰顺着平坦小腹下滑,蹭出一身颤栗,空气中都是粘稠的喘息,朱唇欲滴自嘴角下游牵留下湿腻的水渍一路抵在纤瘦的脖颈,细抿骨结,再由颈项冲直吐噜舌根舔至耳后,这种自上而下的支配姿态让她异常的着迷,似乎本位就该如此,儿子就应该是永远臣服在座下的宦官,而自己则是位居最高的皇帝,潘冉收敛住牙尖轻捻耳垂的动作,挺起身,被单层层堆积从腰后完全掩盖住“皇帝家”的腌臜淫事,她勾住儿子身下布料稍微用力,一副光润清瘦的胸膛就都全得展露,眸子里最后一寸清澈彻底淹没,那股似饴糖般甜腻的气息铺面引诱着她已经无法回头的余念,风起云飞,终于她不再藏匿,双手分别抓住衣襟用力一撕,松软弹实的奶肉澎湃兴起,没了衣服的束缚瞬间变得淫浪,任何阻碍她受娇躯妙理的问题在此刻都化作春水东逝,乳肉低垂,暗夜下首尖激颤曲扭着脊骨轻搭在自然平松的掌心之中,回想起那晚未成的遗憾心头梗系一搅,爆乳倾压瞬的将手掌吞噬,果然,那股空虚的感觉被撩拨的欲仙欲死,无法言喻的快意盎然让心头的恶魔带着她破碎的清明沉沦于幸福。
潘冉已经顾不上母亲的身份,癫狂的想要褪去身上的一切与儿子交融,宛若一只臣服欲望的低级野兽,推开腰后成积的厚被,一点点挪动着臀部,仿若身处两座深不可见地的悬崖之间摇摇欲坠的索桥上,进一步或生,退步一即死,只是她最终选择的是堕落。
“妈妈~”
一声在深夜响起的呢喃声打断了潘冉准备褪去裤子的动作,心头猛惊,望向了声音的源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醒?没醒?原来只是睡梦中偶余出的几句呓语,陈言根本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但也正是这声像是提醒的嘤语,宛如一只粗臂拉住了潘冉跃下悬崖的身体,也拉住了她即将湮灭的破碎清醒,她感受到一股能量在微弱跳动,一咬牙,激起的疼痛让那股能量稍稍回转。
“不,不能,我不能毁掉儿子,要走…”
潘冉大腿一挺酸酥无力的从床上摔倒下去,木地板缓解了大部分疼痛,即便如此也让她娇呼一声,随后头不敢回的逃离现场,踉跄的逃回卧室,耗尽所有的力气才将房门死死关上,靠在门扉顺着缓缓滑下,连呼吸都极其困难。
深夜风寒,潘冉靠着渐恢的意志艰难的合上了潘多拉魔盒,但欲望的剧毒却没有随之消散,腿间酸涩磨人的感觉根本无处消磨,她深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依稀回荡起儿子那纯粹的睡颜,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拿过搁放在房间内的飞机杯,很快,空气中弥漫开来密集的水渍声。
*** *** ***
翌日。
深秋明媚,温热的阳光沿着窗沿铺下一层模糊光影,光晕朦胧里潘冉缓缓睁开眼,眯着眼帘慢慢适应正耀的光线,这一觉似乎只是眨眼间就过去,脑海中的记忆如残花凋零般散散碎碎,侧过身子正巧看见被乱放在枕边的飞机杯,目光呆滞,大概是昨夜“导”昏了头的缘故,还处在醉生梦死反反复复的迷离状态下,以至于她醒来之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胸前大片饱满雪白似透未露,美背白皙,嘴角还隐隐残留着一丝白痕,是口水溢流风干后的印子。
她伸手揉了揉微肿的眼窝,撩起遮盖住身体的被子走到镜子前,松开双手一副赤裸无疑的躯体展露出来,潘冉带有目的的审视着镜子对面的人,她看见那具披着清秀艳丽脸皮的人内心之中的丑陋,面色红润紧致下潜藏着肮脏,皮肤细腻白净中透露着一股腐烂的气息,表面气质素雅成熟富有一种独特的母性光辉,实则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类母亲,潘冉控制着思绪不断的回想,试图重新燃起愧疚羞耻的心理,压抑住恋子的欲望,但她不知道的是,有些口子一旦崩坏裂开,便回永无止境的坠堕。
在强撑的意识下,她添手缚住汹涌狠狠掐进乳肉之中,指缝间漫出的软肉预感呈现出将要破爆的样子,一步一步靠近镜中人,直到整副肉体贴在镜面之上,伸出舌头与镜中人相互舔舐,胸团挤压乳尖被摁在肉馅里无法舒展,这种诡异的,像是在交接融合灵魂转变的仪式,她不明白为什么,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程序在驱使她这么做,而不是主观意愿的结果,眼角不觉间泌出一滴泪水。
潘冉侧过雪颈,抬起绯红似渴的颜,眸子里闪烁着谈然可无的光亮,退后一步,张开手臂背对着床铺倒了上去,望着天花板浑浑噩噩,意识始终无法聚焦于其他事,体感神经到了一个肌敏疯高的程度,她知道该如何做,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来暂时压制此时的状态,但又是这样很没意思,麻木,任由意识四处发散,渐渐的渐渐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一个熟悉人的轮廓,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无可压抑的想起陈言,骄阳的光束悠悠洒下,滞留在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阳光密闭像是审判天使的火焰,揉碎晃荡在白皙荧惑的娇躯形成了一层灼烧光晕,纤膄腻玉的腹肉随着呼吸起伏如同灿烂在沙滩上翻涌的海浪,润圆乳物荡开糜烂瘫成两团耷耸在陆地的水母头,身下蜜潮泥泞阴毛端尖拉出细细银丝互联如泽洼复杂,腿肌松弛,柔光舒淡明亮,髌骨折顺,心绪惆怅暗痛。
这种脱离掌握的游离状态让她极度不适,偏过视角直勾勾的看着仿真飞机杯,忽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如找个理由将它还给儿子,这样既能维持作为母亲的尊严,又能满足弥补渐起的欲望,不管哪一头,似乎都是极其完美的解决方案。
想到此决定潘冉不再自耗,从衣柜中拿出套绸缎连体睡衣裙,轻薄,笼统,勉强能够遮掩住傲人的身材,与普通居家服不同的是,一般只在睡觉时才会披着,胸前两片正三角面料厚实不会显露激凸,雪凝锁骨下壑渊深邃,吊带细索勒于肩肉之上,腰间绑带低落耷拉在地上,牵起收紧系起活结,又从柜中拿出一件披肩纱衣,稍比睡裙颜色浅淡,面料顺滑,胯骨扭捏就能异常显然。
一边扎起散披的秀发,一边拧开把手穿着拖鞋朝外走去,突然想起锅里还有剩余的白粥,肚子刚好传来一阵叽咕。
路过儿子房间时,发现陈言已经醒了,穿着厚厚的卫衣坐在课桌埋头疾笔。
“你怎么都醒了?”
“我感觉已经没事了,而且早上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所以想着昨天欠的任务今天赶一赶”
“生病了就多休息”潘冉皱了皱眉,生气儿子不爱惜身体还是愧怍自己平日对他的教育过于极端。“吃饭没有?”
“没,就是肚子也有点点饿了”陈言难为情的揉了揉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我去把昨天的粥热一下,上午简单吃一点”
“好,谢谢妈妈”
一个小时后,大门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一个身穿黄色制服的小哥出现在门外,递过一份精致的包装,又迅速的离开了。
“哇,这个汤好鲜,肉也炖的烂乎好好吃”
“嗯,这家煲的鸽子汤确实不错”
看着儿子大口朵颐露出笑容的模样,她便觉着心安,不经意间浮现出一抹笑意,曾经几乎不会意识的幸福,在经过比照后凸显重要,原来可以让自己感到暖意舒服的不止是对儿子索取式的控制。
放在一旁已经被无视的白粥冷的浮出一层糊膜。
*** *** ***
两天后。
月考结束,成绩隔天就下来了,总分:651。
虽说学校组织的考试掺杂水分,不过这个分数也在高分范畴,综合年级排名靠居前列。
陈言回家时,把成绩单交给妈妈时,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色。
“嗯,这个分数还不错”潘冉抚弄下巴接着说道:“保持这个成绩,允许你去我房间拿飞机杯使用,如果可以一直在这个分数线,我就不管你”
“能做到吧”
“嗯,那妈妈…”
“去吧”
陈言得到了许可过后飞快的跑进房间,拿起飞机杯兴奋的像只走出健身房的小松鼠,雀跃。与此同时潘冉也在想终于有了个合理的借口把飞机杯交给儿子,这样…陈言在解决需求的时候必然会连同自己那份一起解决,想到这里,腿间馥郁芬芳就荡漾阵阵酸涩。
果不然到了晚上,已经准备睡觉的潘冉顿感一股摩挲感传来,她正起身形,快速的褪去着在身上的衣缕,支起一面小镜子放在床尾,大腿分开摆出大大的“M”型姿势,手腕绕过韵腿止在根底,掰开阴阜周围肥嘟嘟的嫩肉。她完全能够想象出儿子在另一间房间中用着怎样的姿势刺激着飞机杯的假唇肉,定是跪抬臀腿,双手分别摁住飞机杯各自用拇指揉搓着阴唇,指尖时而掠过大小阴唇间的细缝朝蒂豆推按,压下昂在小腹前挺立嵩高的巨硕阴茎,根茎拍打同唇肉撞起淫靡的响声,阴阜的幕幕变换透过镜子被潘冉尽收眼底,舒爽的刺激牵动她不自觉的扭弄起来。
陈言并没有磨蹭许久,压着佝曲的鸡巴抵住洞穴口狠心用力,尽数插了进去,镜中屄穴中央同样分开一扇黑洞,是陈言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捅进去的结果,透过明镜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里面煽动的膣肉,随着阴茎的进出而随时调整着褶肉的方向,时而向里时而往外,这种被肏屄的感觉犹如晴天霹雳般的电流穿过大脑直至肉头尖尖,脑子里就像发生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战,整个世界都被摧毁的千疮百孔。
如果,儿子真扑在自己大腿中间,用那青壮有劲的胯骨撞击自己的屁股,炙热滚烫的大手飞肆揉弄敏感软烂的大肥奶子,一脸舒糜心怀感激嘤嘤呢喃着好听的淫语骚话,那还有多棒!
就在潘冉沉浸在和儿子云翻雨覆的幻想中时,陈言一边夹紧臀部颤抖着阴茎,感受到似乎快要射精般加速了能够促进血液循环的活塞运动,每一次深插都顶到肉冠馅的软肉之中引起一番酸涩收紧,龟头根身尽数被裹挟陷入一片漩涡无法自拔,强烈的快感刺激着陈言的神经系统,每一次的冲击都像刀片划开紧绷的皮筋,那一根即将坠入快乐的枷锁似乎就要被狠狠割开,就在马眼处即将激射柱流量大的白液精子时,潘冉先一步没忍住潮起的浪波,下意识的收紧阴道,尿管松弛,喷出泉涌式的霰弹水花冲刷着儿子的肉根皮层,娇躯颤的痉挛抽搐,脊柱侧弯一抽一抽的舒服到了极致,胸前波涛起伏浪荡,细腻肌肤渐起一层细汗油光水滑,爱欲黯淡的灯光打下,浮起朦胧光晕勾勒出梦境般淫靡场景。
还没等从高潮的余韵下缓过神,紧接着在陈言这边肏弄狠插许久已经憋到头的射精高潮随之而来,一束水流激射勇进灌满潘冉阴阜肉径,让本就处于端峰高处更往云霄进了一步,大脑惨白,瞳孔涣散,整个人瘫痪在床,蜜阜汩汩流淌着优质的宝宝液拉开一条长河滚滚,潘冉尽力的抬高屁股将淫腿骚足折叠在肩头,淌出透白荧亮的蜜汁浊液在重力的加持下又都重返花径甬道。
儿子射出浓厚白浊腥甜充满蛋白质营养的精子全都噗噗的进入了自己肥嫩绝伦的阴阜里,甚有许多活跃有力的稠精浓液往更加深邃的肉环细隙子宫里钻去寻觅着卵子归宿,就像当初他在此处完成受精的过程一样,好在这一切陈言并不知情,不知道自己在房间里的激情射精正干涉影响着母亲的受孕过程,他只感觉很爽,被假肉肠缱绻着的鸡巴像遨游在大海的小鱼一样幸福。
余下的日子,陈言开启了新月份的学习,任务变得稍稍繁重,经常一坐就是将近一天,而且潘冉所在的教育机构最近家教老师的需求也变得更多,无奈之下只能多接收两个学生,这也直接导致了她工作上的事情逐渐忙碌了起来,一天当中唯一能寻求欢愉的时刻,因为儿子一心学习的心思,三天两头断绝,一周时间有个两三次就是频繁了。
不过这段时间,陈言确实更听话自觉学习上更加认真了,只是所需要付出的是生活上为数不多的消遣活动了,倘若放在以前,潘冉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她的心态已经悄然间发生巨大的改变,认真学习固然重要,但是学习心思过重就不太想接受,又不可能主动与儿子说:你今晚记得打飞机,妈妈想要了。
巧在某日同往常一样期待儿子有所行动的一天,滑动着手机,心中却无不在焦灼今天会不会…屏幕上划过一则,“性欲弱,功能差”的男性广告,点进去是一个类似于对话框的页面,几个快捷推荐选择的问题,其中榜首是关于早泄,其次是关于硬度增粗,直到找到关于性欲低弱,增强欲望的问题,潘冉心觉的点了下去,在填了几个相关的信息后,对方推荐了一款性药,并且声称绝无副作用。
这让她无所不心动,如果真可以提高性欲,那…鬼迷心窍下,试探性的下了一单,很快对方就把东西寄了过来,一盒方方正正的盒子,里面有三管药水,每次使用一管,一个小时内就会大幅度提升性激素,无色无味。
将药盒放在房间,潘冉思索着怎样才能让儿子不知不觉中喝下呢,忽然一个想法重新在脑中,她拿起手机和当地的鲜牛奶公司订购了一月份的鲜牛奶,到了傍晚,订购的鲜奶就送到了。
初次做犯,难免心中惴惴不安,把药水解开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没有什么味道,随后倒进鲜奶瓶中搅拌,用手指沾了一点,混合过后也没有怪味,就是牛奶最原本的味儿,在沸水中滚了滚把着温热的杯壁,走向儿子的房间。
“这是今天给你订购的奶”
“啊,妈,你怎么想起订奶了”陈言放下笔询问道。
“看你最近太用功,给你补充补充营养”潘冉淡然着好看的脸,把温牛奶放在课桌上,叮嘱说:“这会儿还是温的,快点喝了先”
“好吧”看着儿子拿起杯子,吨吨吨的把牛奶喝进肚里,一滴不剩,潘冉嘴角勾起弧度,心头悸动燃起期待,接下来就只需要等药物发挥作用了,如果真向介绍里的效果那样,今天晚上必然会有一番云雨倾落。
等到陈言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边的奶渍,满足的打了个小嗝。
“完成了作业就早点睡,妈妈今天有点困,检查就放到明天”潘冉收起杯子,走到门口欲要关门时,又想到什么扭头提醒了一句。
“好,妈妈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想让儿子能够好好学习,为他买的飞机杯竟然连接我的阴道第4章:儿子生病后,控制不住欲望的我,趁他睡觉时想对他做出寝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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