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欢（骨科兄妹H）第四章：初吻

　　戎祈爽的闭上了眼睛，良久呼吸才平复。
　　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隐隐有些再勃起的趋势，他连忙把妹妹的手放回原位，不忘抽了张消毒湿巾给她擦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星半点精液散发出的腥味，但在消毒水的掩盖下很快就消散了。
　　翌日，戎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病床上，坐起身就看见哥哥睡在另外一边的空病床上。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暗想自己太不争气了，明明打算昨天晚上要照顾哥哥的，却掉链子睡过去了。
　　意识到右手有些发酸，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没多想，下床去洗漱。
　　戎欢起身的时候戎祈就已经醒了，他摸了摸被子下晨勃的战士，心头压着一点无奈。
　　有些事情，做过一次就会上瘾。
　　比如此刻，她真的很想妹妹再用手让自己爽一爽射出来。
　　而且他有些不满足于趁她睡着玩夹心饼干的游戏了。
　　他想妹妹自己做那些事情。
　　羞涩又生疏地包裹住他的性器，从龟头撸到根部，玩弄他的囊袋……
　　她一定会脸红的不成样子，娇羞软软地喊他“哥哥”。
　　小姑娘再回来时手里提着给他买的早餐。
　　见他已经醒了，戎欢走过去把床上的小桌板撑开。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最近只能吃清淡的东西，就给你买了点粥和水煮菜。”
　　戎祈问她：“你还没吃？”
　　戎欢点点头。
　　“过来一起。”
　　戎欢弯唇笑了笑，过去和哥哥一起吃早餐。
　　戎祈一直没怎么动筷子，等她吃饱了，才把她吃剩的风卷残云地吃完，一滴汤汁都没留。
　　戎欢怀疑他是不是没吃饱，准备再去给他买点，放在一旁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戎祈抿唇，眼尖地看见屏幕上的来电备注。
　　宋屿。
　　戎欢拿着手机准备出去接电话，却被戎祈扣住手腕，他声线低沉：“就在这儿接，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当然没有。
　　戎欢在他面前接通电话。
　　那头宋屿问她今天怎么没去上课，老师点她名了。
　　戎欢心头一紧，昨天晚上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请假，她轻描淡写地解释：“我家里临时有事回家了，回校后我再找老师说明情况吧。”
　　宋屿说：“不用，我帮你答到了，老师没发现。”
　　“那……谢谢你。”
　　“就只是谢谢？昨天晚上我说的，你有没有认真考虑？”
　　戎祈安静地听着，眸色越来越深。
　　他就知道那小子没安好心。
　　戎欢的脸在他眼中肉眼可见的变红。
　　戎祈坐不住了。
　　他觉得妹妹可能被某些不知死活的人吃豆腐了，他现在只想把那小子叫出来，给他揍成肉渣。
　　“宋学长，我……”
　　“下次见面，我可能会强吻你。”
　　戎欢的手机被抽走了，她看见戎祈面色变得阴恻恻的，薄唇一开一合：“如果你敢对她这么做，我保证会以猥亵罪的名义送你进去吃上叁五年的牢饭。”
　　戎欢愣住了，她从未见过戎祈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声调平静，但却比怒声吼骂来得更可怕。
　　戎欢有些被他吓到了，声音糯糯地叫了声“哥哥”。
　　戎祈唇角抿成锋利的弧度，声音很冷：“戎欢，你们在谈恋爱？”
　　她摇头：“没有。”
　　“他经常对你说这种话？”
　　“也没有。”
　　戎祈眉心并未舒展，眼神凌厉地盯着她：“那他对你做过什么？”
　　戎欢头垂得很低，眼眶泛红。
　　哥哥这会儿像是在审讯一个犯人。
　　明明她也被宋屿做的那些事情吓到了，但是为什么哥哥要向她发火呢？
　　她像一只弱小无依的兔子，面对戎祈的逼问，只觉得委屈。
　　然而她的沉默在戎祈眼里变成了另外一番意味。
　　妹妹在包庇那个人。
　　他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人，就这么被采撷了。
　　心头怒火中烧，戎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戎欢不说话，他觉得全身上下好像有几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皮肉。
　　“戎欢！”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尤其是看见小姑娘被他吓得浑身一颤之后。
　　低低的啜泣声在病房里响起。
　　戎欢声线发抖：“哥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这样无缘无故地生气呢？”
　　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也滴在戎祈炙热滚烫的心脏上。
　　像是有腐蚀性一般，侵灼着他。
　　“我和他没有什么，他力气太大了抱我的时候我根本躲不开，我也很害怕，我想那个时候要是哥哥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
　　手腕突然受到一股力，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视线被泪水模糊，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唇上传来的触感却是十分清晰的。
　　戎欢连呼吸都不会了。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似乎停止工作运转。
　　哥哥在吻她。
　　哥哥在对她做，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她被压在病床上，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抓着他手腕的大掌还没放开，另一只手落在她耳侧撑着身体。
　　浑身上下仿佛都被神秘的力量桎梏住，她感受到戎祈在她唇上吮咬舔舐。
　　小的时候她经常黏着哥哥，那时她最多也只是亲一亲他的脸。
　　戎祈会嫌弃地擦掉她的口水，久而久之她就不亲了。
　　此刻，他却做了更过火的事情。
　　耳边只剩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和唇瓣相交分离时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戎祈稍微退开一点，戎欢才颤着声音：“哥哥？”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
　　对上戎祈情意缠绵的黑眸，戎欢眉心蹙成一团，语无伦次：“不是这样的，不能这样……你是我哥哥，我们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又被戎祈封缄。
　　这次他吻得更深更重。
　　长舌直接撬开她的牙关要往里钻。
　　他像是叛逆期的毛头小子，戎欢这会儿说他们不能做什么，他就偏要做什么，还要做得更过分。
　　亲都亲了，还管那些伦理道德做什么。
　　内心的煎熬比起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宁愿承受那份痛苦，只要能吻她，能不用再压抑自己对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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