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已经长大第三章

(三)
　　我跟小雯是小时玩伴，曾一起玩过禁忌游戏，也因此被毒打一顿，在关系上始终是一起玩耍上学的邻居小孩，我把她当妹妹，她也当我哥哥，到了青春期，青涩年代也一样。
　　一直到一次河边的溺水事件，我才发现对她有一种微妙的情感、有着要好好照顾保护她的使命感。或许因为那一次意外，让她感受到了我对她的情感，使得我们之间的情愫发展快速，一次北海岸之旅，开启了我们超乎友谊的那一扇门。
　　白天玩累了，晚上睡得特别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雯笑盈盈的来找我，一切都那麽自然顺理成章，我们深深的拥吻着。我脱下她的上衣、解开胸罩，丰满的乳房瞬间蹦出，我伸手握住小雯的双乳，她颤抖着倒向床上，我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那粉红色的可爱小乳头上。偷瞄一下小雯，没有生气，我乘胜追击做好挨巴掌的准备，手伸向那向往以久的蜜地……「哥！你干嘛乱摸人家？起床了啦！」是妹妹小芳。春梦一场，刚才睡梦中不知……只见小芳手拉着裤头，脸红的，我隐约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无意中发生的事，也不好说什麽，只好假装伸伸懒腰，问小芳几点了。
　　「早上六点了，你不是跟小雯姊约好了要去哪里吗？」怎麽这麽热心？
　　「对厚，太累了，差点睡过头。咦？小芳，你怎麽这麽早起？」「哥最讨厌了，出去玩都不给人家跟。我也要去，不然我要跟妈说你乱摸人家。」「喂！我哪有？」我考虑了一下情势，万一她跟妈说，问题不在我无意中碰触小芳的事，而是几年前四个小孩玩禁忌游戏的事，万一妈知道我又跟小雯在一起，不知又到要惹出什麽风波。但是带了个小芳当灯泡，那什麽事都不用干了，我攻城掠地的进度岂不落后了？而且她发现我跟小雯的亲密关系，动不动就把妈搬出来要胁我，那我这当哥的还想混吗？想一想……找死党小欣一起去好了，唉！三个月的零钱泡汤了。
　　一大早把小欣挖起来，她一听到要到八仙乐园乐歪了，当然罗，算我请客，她当然乐于奉陪，帮我当小芳的陪客，而且我们四人帮好久没在一起玩水了，这下又可以疯在一起了。于是一行人换了两趟车辗转从关渡到八仙乐园，还好早到了，人比较少，玩了不少设施。
　　醉翁之意不在酒，刚到就暗示小欣把小芳带开，这样就可以大方的跟小雯在一起，护花使者之名，行搂抱亲密之实。而且小雯的穿着让我嚐到了优越感，享受不少投射过来羡慕的眼光。
　　在玩快速滑水道有个插曲，小雯不敢玩，但拗不过我，说好我先下去等她。
　　我下来后，看她冲了下来，我发现不对，她的比基尼松了一边，乳房露了一半出来，奶头清晰可见。旁边的救生员抢着扶他，我当然视而不见，享受一下暴露女友的快感，其实我自己也想看，当时是看傻眼忘了反应，不过也在此呼吁院友，穿比基尼玩滑水道要注意，可以很容易走光。
　　反正一天下来，小雯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我碰触过了，刚开始还有点腼腆，把我的手推开，几次以后习惯了，反而常靠在我身上磨蹭撒娇，害我常常为了裤裆里的生理反应遮丑。后来比较亲密后她才告诉我说她是故意的，谁叫我女友露光了都不讲，连昨天海滩上的事件也算在我头上，有够冤枉。
　　玩了一天累了，准备打道回府，还有时间，可以去泡个温泉消除疲劳。一行人到北投下车，在光明路找了一个公共温泉浴池，结果人满为患，最主要是男女汤分开，一点都不符合我的要求。小欣说她知道附近有家庭浴池，几年前跟爸爸和阿姨去过，不过要找找看。
　　其实也几乎不需要找，北投那一带的温泉会馆林立，随便找都有。我们沿着温泉路找，好不容易找了一间有优待学生、可纯泡汤又不会荷包大失血的旅馆，我们进去后开始换衣，这是家庭式的浴池，不到一坪大，四个人进去还算有点空间。
　　我跟小欣先进去将浴池洗乾净开始放水，水放八分满后，小欣竟然把衣服脱光池边洗一洗然后跳下去泡，我也毫不思索比照办理。小雯跟小芳原来在床上躺着休息，听到我在叫她们，进来后穿着泳装要跳进去，被小欣挡了下来。
　　「你们懂不懂泡汤啊？先把泳衣脱了，身体洗一洗再进来。」小芳跟小雯看了看旁边的冲洗莲蓬头，就在浴池旁边，可没半点遮掩，就在两个男孩子前面脱光了赤身露体冲洗，还真的有点难堪。小雯以前还没发育时，跟爸妈、小欣来北投泡过汤，那时候小鬼头一个，只觉得好玩还不会害羞，还肆无忌惮骑在哥哥小欣身上，可是这回胸部长大了，那里也不一样了，总觉得这样不妥。
　　可是都已经来了，小雯瞪了哥哥一眼，两个小妮子背对着我们，很小心的把泳衣脱下。小芳是连身的，所以上半身肩带往两边一拨就整个褪了下来。一个国中15岁、刚要发育的小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妹妹，实在不值得一看，倒是小雯，16岁快发育成熟的躯体，一直是我性幻想的对象，只见她手伸到背后，将背及颈后绑带一一松开，感觉好像双乳突然松绑挣脱了束缚，上衣一下弹开，往前掉了下来。
　　这时灯光昏暗、烟雾迷蒙，看着小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顿觉口乾舌燥、下身燥热起来，可能因为全身泡在热泉里，不但整个头发涨，连底下也蠢蠢欲动。
　　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全神贯注，忘了呼吸。
　　小雯手放在比基尼裤子上往下褪到膝盖，为了将脚从泳裤中抽出，弯下腰，整个丰满的乳房曲线从胁下露了出来，而且就在脚抬起来时，她可能不知道，那大腿间少女的饱满蜜洞，已被我们从后方一览无遗，中间窄嫩的隙缝跟上面稀疏的幼毛清晰可见。
　　我不好意思的偷瞄旁边的小欣，发现他更夸张，这小色胚，连自己的妹妹也这麽有感觉(还是在看小芳？)，底下小弟竟然剑拔弩张，以为没人看到，还不忘偷偷搓几下。他大概也在等待，等那两个小妮子突然转身下水，深怕错过了懊恼，整个房间突然安静无声，彷佛预告着好事即将发生。
　　就在我们俩幻想脱衣秀过后的裸体下水，只见小雯纤手一伸，把架子上的浴巾递给小芳，自己拿一件裹在身上，转身一笑，我发誓，我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向往的地方，而是小雯那嘴角微翘「得意的笑」，「唉！」我跟小欣不约而同地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这下好了，我跟小欣不但什麽都没看到，身上一点遮蔽也没有，下面那里因为水热的关系，迟迟无法消肿，根本不好意思起身，动弹不得。
　　「喂！你们两个干嘛蹲在那里不动？去冲冲凉水再下来泡。」小雯你给我记住！
　　「对啊！要冷热交替冲泡才有效哟！」这小芳，凑什麽热闹啊？
　　小雯那「得意的笑」唤醒了我深藏在内心深处那使坏的本能，我从浴池一跃而起，激起一阵水花，弄得她们眼睛、鼻子都是水，忙着用手擦拭，我趁这机会上去拿浴巾，把自己围住，再递给小欣，回到浴池。看了一下小雯的浴巾扎得好好的，实在很难有机会一饱眼福，这样下去，这趟泡汤之旅铁定留下一片空白。
　　机会稍纵即逝，走过必留下痕迹，为了给她们留下美好回忆，我在使坏之前一定会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既可免遭天谴，也可避免日后午夜梦回良心不安。观察一下目前情势，玩猜拳游戏不可能，大家仅一件，脱了就没有了，况且小雯这小妮子肯定知道我的企图，得制造混乱，趁没防备时混水摸鱼。
　　浴池大约两米见方，我们四个人各据一角，在池底脚伸展开几乎可以碰到对方的脚趾头。我在小雯对面，故意用脚趾头在她脚上搔痒，她脚一痒蜷缩起来，原本浴巾围住大腿一半，这一缩连浴巾也缩了上来，雪白的大腿，连屁股侧面都露了出来，可惜神秘地带刚好被脚跟挡住，不然也会曝光，那种诱惑可想而知。
　　如果现在沉不住气，猛盯着看就露馅了，只见小雯嘴一抿拨水还击了过来，小欣和小芳看在眼里也开战了，连旁边搯水的都成了武器，就这样，四个人展开了水战。我跟小欣使了个眼色，什麽叫「哥们」，在这时候就派上用场，先攻小芳，小芳招架不住慌乱中顾不得身上滑落的浴巾，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妹妹身材也凹凸有致，蛮可观的，便宜了小欣。
　　接着目标转向小雯，看了看小欣，这时还盯着小芳看，围在下身的浴巾已经明显顶了起来，我用肩膀顶了他一下，他才醒了过来，转而攻击小雯，可是眼睛还是飘向小芳，真的是重色忘友。事不宜迟，缓了被小雯发现就没戏唱了，于是对小雯展开猛烈攻击，可怜的小雯一会擦眼睛，一会用手挡住鼻子、嘴巴，完全忘了身上的浴巾已逐渐滑落。
　　在一阵混乱中，小雯的浴巾因为地心引力加上不断的闪躲扭动，从身上缓缓滑了下来，如果瞬间掉落，那惊艳只是一下子，毫无刺激可言，好比玩扑克牌，下一张牌在手上慢慢展开，最刺激的就在快要打开看到的那一刹那。
　　当时就是这样，先看到雪白双乳间那条乳沟，慢慢展开，看到了乳晕，接着浴巾被奶头卡住，好久才随着乳房整个蹦了出来，乳头小小的不甚明显，颜色比乳晕深些，中间还凹陷，整个乳房随着身体摆动着，不禁感叹上帝创造女人的精致，太完美了。
　　这时浴巾已滑落到腰际，小雯好像察觉，伸手要去捞。还没到全裸，怎可放松，于是加强攻势朝小雯身上猛灌水。终于……浴巾一下子全开了，只感觉头脑「轰」的一声，两个眼睛喷出，底下小弟挺举。
　　「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听到小芳惨叫一声，我们停止攻击，往小芳望去。
　　只见小芳一手遮脸，一手往小欣身上比，我们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小欣身上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只见下身那话儿往上翘着，龟头胀大呈红紫色，还一抖一抖的向小芳致敬。当下整个浴池春色荡漾，场面相当有趣，因为四个人都看到了小欣的那个，至于自己那个呢？
　　画面定格了半秒钟，姿势不一而足，大家愣在那里，彼此看了一眼后突然意会了过来，遮羞跟抢浴巾乱成一团。先下手为强，我跟小欣都抢到两条，留下小芳跟小雯，花容失色，一手遮上方、一手遮下面缩在水里。
　　「你们快把浴巾还给我们啦！」小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嗯……拿去。」本想多看一下，怕弄哭了搞坏气氛，赶紧还她。
　　没多久大家又在池里有说有笑的聊开了，完全忘了刚刚的走光事件。至于我则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直回味刚刚小雯全裸那一幕，有时恍神忘了回应，被小雯发现踢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还好没有流鼻血，不然罪证确凿，小雯这麽灵巧，一定会猜到我在干嘛。
　　很快的，三个小时到了，时间到之前铃声响起，我们只好起来，依依不舍的结束这趟温泉之旅。离开前我望着没用过的床舖，想说何时才能跟小雯单独在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享受鱼水之欢。
　　那一年夏天，我们四个又聚在一起，出去游玩总是我跟小雯，小欣跟小芳，这种小时起培养的感情跟默契，让我们整整疯了一整个暑假。至于我攻城掠地的进度呢？因为小欣跟小芳的加入而一直无法突破，倒是小欣跟小芳有一次单独出游，有没有抢在我前面，发生什麽？我一直好奇但没问。
　　有次跟小雯去看电影，故意安排最后一排，我们也跟剧情中的男女主角一样拥吻着。我略胜一筹，趁热吻时把手伸进小雯的胸罩内，小雯用手臂夹住我的入侵，我赌她不敢在这公共场合大家安静地看电影时给我一下，我当然没挨巴掌，最后不敌我的强烈攻势，攻下一城。
　　活了十 八年，总算知道原来少女的胸部这麽有弹性，摸起来这麽舒服，之前在温泉之旅时看到的乳头，跟实际摸起来是那麽不同，原来少女的乳头没受过刺激时是凹陷的，受到抚摸或刺激时才会凸出来。如果人这麽容易满足的话就不是人了，我边吻边摸，小雯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我身上。
　　不知哪位色文前辈说的，只要索吻成功，攻陷上半身就容易多了，至于下面只要气氛对了，顺水推舟「指入」可待。袭胸成功后我深受感动，将手伸到小雯的裤子里面，她双脚夹紧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想在这种气氛下应该不成问题，手脚并用，膝盖慢慢顶开小雯的双腿，手再往下探，突然看到小雯皱起眉头，两眼怒睁，我知道完了……耳边又听到那睽违已久的清脆声响，而且刚好是在电影女主角举起手来的时候，剧情安排她忍了下来，可是小雯高高举起却没有轻轻放下。只听到后方面这头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大家不由得都往后看，真的是色文看太多了，以后再也不相信色文了。
　　我们是仓皇逃出来的，因为后面只有我们两个……小雯整整一个月不跟我说话，之后有部韩国电影叫做《我的野蛮女友》很夯，她一直邀我去看，我都没空推掉，后来是租片子陪她看。由全智贤饰演的野蛮女友比较成熟，小雯看起来算稚嫩，两个都很漂亮，尤其相像的是乎巴掌的气势，既狠又准，躲都躲不掉。
　　小雯看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完后突然一巴掌过来，这种无厘头的方式让我吃不消，她说：「你一定不爱我。」我更迷糊了，不知道怎麽回事，无言以对。她说，男主角这麽了解女主角：「如果她打你，一定要装得很痛；如果真的很痛，那要装得没事……」而我以上的反应都没有。
　　我说：「你还在戏里啊？你是孙小雯，不是全智贤；而且我是小坏，不是车太贤。」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她看我真的生气了，一直哄我，亲吻我，问我要怎麽赔罪我才不气。
　　我说：「你答应我，今晚给我。」
　　「没问题，我现在就给你。」她装傻给我一个深情的吻，再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这样摸不到。」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她识趣的把上衣翻开露出胸罩让我把手伸进去。
　　「我想看看它。」摸了多次却从来没看个清楚，这次冒着被打的危险也要跟她表示。
　　「我……嗯……」看得出来她很犹豫挣扎，少女的娇羞脸红增添了几分可爱美丽。
　　「不要也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怎麽爱我。」我反将一军。
　　「好啦！好啦！」我成功了，她脸红的将胸罩后面扣子解开，我睁大了眼，「这样看到了吧？」她将蕾丝胸罩上翻了一下又穿上，只看到两个小红点。
　　「喂！这样不算。」可是光这样我就心跳加速、喉头打结了。「至少要十秒钟，而且可以摸。」我提出了我认为不过份的要求。
　　女孩子对于男友提出的要求分际很奇怪，有的让你摸但不许看，有的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有的只准进下面的洞，有的却视为绝不可碰触的禁区。这又是色文前辈说的，准不准不知道，我想一旦攻回本垒都差不多了吧？这个要求小雯考虑了将近两分钟，还要求把灯关掉，那就什麽都不用看了，我坚持不关灯……「那只能五秒钟。」经过讨价还价终于达成协议，小雯这时一反平日小辣椒的强悍，反而像极了待宰羔羊般的温驯可爱。这时我反而不忍下手，可是到口的羔羊怎可让她跑了，这可不是讲仁慈的时候。小雯说完眼睛闭着慢慢地将胸罩往上翻开始算秒，我吞了一下口水往前仔细观赏。
　　真的是粉嫩无瑕，摸起来柔软有弹性，皮肤薄得可看到上面几条微细血管，乳晕小小的，中间那颗小红豆因为兴奋挺立着，可是很小，所以用手指头摸起来不甚过瘾，小雯因为乳头被碰触震了一下。眼看五秒将届，我不知道为什麽，本能吧，我将嘴巴凑上去吸了一下，小雯突然感觉乳头一热，张开眼睛看……唉！接下来的结果不用说也猜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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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小弟写的第二篇文完结篇，描写当时的情感情境，没有太多肉戏。
　　小雯现在是我的老婆，那天我跟她说，要将小时候的事转成文章ＰＯ到网上去，她说：「将往事赤裸裸的呈现在大家眼前，有些事也不足为外人道也，你认为呢？」小雯的体贴、善解人意，很多时候只会提出她的看法，如果我考虑后还是决定如此，她会尊重我，这就是我编写此文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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