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锁师傅技艺精湛,没在门锁上留下任何痕迹便打开了房门。
付了钱,收好房产证,等开锁师傅走远,我拎着背包走进了黄鹤雨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是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进门就是客餐厅,厨房跟餐厅客厅连接成一个南北通透的大空间。
墙边屋角摆放着我曾经见过一次的绿植,这些绿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味倒是挺好闻的,怪不得黄鹤雨搬家也要带过来。
从客餐厅的中间过去是一个门洞,门洞连接着三扇门,左边是客卧,右边是主卧,中间是卫生间。
我拿出专用设备检查了一下,竟然没有隐藏式摄像头,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之后不敢装了,黄鹤雨应该是察觉到电脑被人入侵过,这东西只要找专业人士看看,并不难发现。
打开主卧的房门,空间还算勉强够用,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左手边靠墙放着一组衣柜,对面的窗户旁边是一张长长的电脑桌,上面放着两台电脑,正是黄鹤雨一直用的那两台,一台联网,另一台连网线都没插。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从中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工具。先把黄鹤雨的电脑机箱打开,拆下里面的硬盘,连上我自己带来的电脑。
嘿嘿,这就叫物理破解,什么样的开机密码也发挥不了作用。
在硬盘里找了半天,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黄鹤雨玩过的女人,并没有其它什么发现,连小姨何俪的视频都没有,应该还是被单独放置的。
把硬盘装回去,机箱放回原位,我在房子里仔细找了找,终于在次卧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小巧的移动硬盘。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没白来。
岳母为什么会堕落?
小姨何俪在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妻子知道吗?
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折磨了我半宿,连去SZ的计划都推迟了。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提前买下了这所房子。
手握房产证,直接找开锁师傅,趁着黄鹤雨在SZ,我可以随便查看。
从墙洞里拿出移动硬盘,我不由得一愣,这不是保存着何俪性爱视频的硬盘吗?上面还贴着她的名字。
我记得从黄鹤雨那里拿走之后,让妻子转交给小姨了啊,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黄鹤雨手里。
看着手中的硬盘,我叹了口气,何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管了,只是不知道岳母的视频在哪里。
不管怎么样,还是检查一遍的好,免得漏掉什么。
打开电脑,我意外的发现这块硬盘里竟然有两个文件夹,除了“何俪”之外,还有一个文件夹的名字是“何晴”,没想到黄鹤雨把岳母的视频也放在这里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打开“何晴”文件夹,里面有十几个视频文件,全都是日期命名,最早的那个竟然是八月八号。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不是岳母从我家离开的前一天吗?
我记得那天晚上岳母好像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了一个患者朋友。
现在看来岳母当时是撒谎了,根本没有什么患者朋友,她是跟黄鹤雨在一起。
我强忍住观看的冲动,把整个硬盘的内容一股脑复制到我自己的电脑中。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还是回去慢慢看的好。
至于直接把硬盘带走,我也想过,可是带走这个也没用啊,我昨晚复制了一下黄鹤雨的手机文件,复制到一半就断了,这明显是文件被转移了,他手边可能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那里说不上存着多少岳母的视频。
现在拿走硬盘也只会打草惊蛇,等收拾了黄鹤雨再说吧,到那时再拿回这些硬盘也不迟。
趁着文件复制的时间,我又看了看黄鹤雨的衣柜,里面男人的衣服没多少,反倒放着大量未开封的女性情趣内衣丝袜,还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绳子、狗链什么的,这个混蛋玩的还真花。
复制好文件,把硬盘放回原位,我又检查了一遍房子,彻底抹掉了进入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回家。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书房。
坐好之后再次打开了“何晴”这个文件夹,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这可是妻子的母亲啊,平时相处的时候,我连目光都不好意思长久停留在她身上,现在她的全部隐私马上就要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我激动的双击了一下鼠标,出人意料的,画面显示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两个玻璃茶杯。
其中一人坐着单人沙发,背对镜头,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一头精致的齐耳短发,应该就是岳母了。
另一个女人挨着岳母坐在长沙发上,侧对着镜头,面容有点熟悉。
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才认出她是黄鹤雨的母亲张文君。
至于周围的环境,正是黄鹤雨现在租住房子的客厅,我不久前才刚刚离开那里。黄鹤雨应该是处于客卧房门的位置,正拿着摄像头偷拍。
“姐姐,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对,我现在就让他出来好好的认个错!”张文君满脸诚挚和歉意,她应该是在为了黄鹤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
我心中呲笑,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亲儿子的乱伦关系,这演技连我都快骗过去了。
我只是有点纳闷岳母怎么会出现在黄鹤雨的家里。
看情况是岳母在兴师问罪,她主动上门找了黄鹤雨的母亲?
“没必要说这些,我只希望你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骚扰我女儿,他这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
这是岳母的声音,只是本应该严厉的语气,尾音中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媚意,岳母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约束他,很抱歉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张文君不断点头,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
“行了,我、我先走了!”岳母说着就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刚抬起一点又突然落了回去,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气一样。
岳母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又试了一次,这次连胳膊都是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我心中一紧,这不对劲。
“姐姐,你怎么了?”张文君满脸“关切”的问道。
“我、我怎么突然四肢无力。”岳母疑惑的说道,像是在问张文君,像是自言自语。
“姐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张文君好像不想演戏了,话里的内容是关心,语气中却充满了玩味。
“不对!你、你在水里给我下药!”岳母陡然明白过来,她想伸手指向张文君,胳膊动了一下却无法抬起来。
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测,黄鹤雨这个杂碎,他们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呢,我看你就是身体不舒服,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发骚了。”张文君连演都不演了,伸手摸向岳母的额头,嘴里却把“发烧”说成了“发骚”,她的普通话很标准,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翘舌。
“姐姐,你身体好热啊”,张文君装模作样的摸着岳母的额头,接下来的话却让岳母如坠冰窟:“还是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就凉快了。”
张文君说完就去脱岳母的衣服,岳母嘴里说着不要,却手脚酸软根本无法反抗,一件件衣物被扔的到处都是,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精光。
“咕噜”视频里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是黄鹤雨这个混蛋。
“姐姐,你果然发骚了啊!”张文君拿着刚刚离开岳母身体的白色内裤,指着裆部戏谑说道。
镜头离的太远,看不到具体的情景,但想来也是有了湿润的痕迹。岳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药。
“呃呃——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岳母喘着粗气,药效发作之下,所有的威胁都没有了力度,反而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媚意。
“咯咯,姐姐,你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也没有作案工具啊。”张文君把手中的内裤扔到茶几上,咯咯笑道:
“啧啧,看看你这一身骚肉,看着比我年轻多了,怎么保养的?”
“你!你无耻!”岳母骂的很是无力。
“呵呵,我无耻?姐姐,一会你就会变得比我更无耻了。”
张文君说着便抬起岳母的两条大腿,分别架在了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这样还不够,她还把岳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镜头里甚至出现了一小部分雪白的臀峰。
岳母先是呵斥,再是求饶,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能影响张文君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自己摆弄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张文君双眼死死的盯着岳母敞开的股间,一脸惊讶的说道:
“姐姐,没想到你还是个白虎呢。”
“我、我不是。”
最私密的部位纤毫毕现的展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岳母羞愧难当,只得把头歪向一边,带着哭腔否认着。
我心中也是一突,岳母她——没有毛吗?
我回忆起昨晚看到的情形,确实没看到岳母的阴毛,只是当时黄鹤雨并没有刻意去拍岳母的阴部,镜头偶尔扫过几次也几乎都是屁股后面的角度,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你的屄毛哪去了?是被某个野男人剃掉了吗?啧啧,姐姐你私底下玩的挺花啊!”
张文君说着话坐在了岳母身前的茶几上,双臂轻移,应该是在抚摸着岳母的大屁股。
岳母的臀部缩了两下,却根本躲不开,只能无奈的继续否认:“你、你胡说!我没有!”
“那你说屄毛哪去了?总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小偷才不会偷这个,要偷也是你偷了野男人,然后被剃掉了,说不定还被拿走收藏了。”
张文君的手臂一点点移到岳母的屁股中间,那里是臀沟中间的隐私部位。
或许是知道在劫难逃,岳母没有再说话,只能羞耻无助的承受着同性的挑逗骚弄。
张文君也不再说话,双手如同毒蛇一样在岳母身上游走,一会放在胸前,一会放在胯下,我看不到具体情景,只能隐约听到岳母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
奇怪,黄鹤雨这个混蛋怎么还不过去?他在等什么?
说实话,现在的画面有些无聊,张文君一直在弄,先是手再是口,但是摄像头的角度几乎拍不到什么东西,岳母连声音都在忍着,整个画面除了张文君,就像是静止的一样。
黄鹤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我已经听到好几次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我忍不住快进了几下,直到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张文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按摩棒,就是日本AV里面最常见的那种道具,一个半圆形的大头,后面连着一个粗长的圆柱手柄,震动起来极为剧烈,不管怎样身经百战的女优,在它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而张文君,正满脸兴奋的把它按在了岳母的屁股中间。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不——啊啊——”
岳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张文君的动作,摇头摆臀的想要拒绝,却根本无法做到。
按摩棒接触到身体的瞬间,嗡嗡声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变得沉闷。
岳母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红唇微张骚声吟叫,诱人的娇躯开始奋力扭动,大屁股一跳一跳的,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合。
由于双腿被沙发两侧的扶手牢牢卡住,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动范围,无论怎么扭动,按摩棒就像是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如影随形般压在双腿中间的屄穴上。
“啊啊呃啊——你住、住手啊!”
岳母那种带着哭腔的叫床声陡然响起,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挣扎,都无法阻止张文君的折磨玩弄。
直到岳母身体越来越僵,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张文君才陡然抬手,瞬间移开了按摩棒。
“呼——呼——”剧烈的刺激戛然而止,岳母开始不停的大口喘息,可是不等她彻底平复下来,那个邪恶的按摩棒又被张文君压了下来,对岳母的外阴开始了新一轮的刺激折磨。
岳母又开始扭屁股了,不算大的客厅里再次响起了带着哭音的呻吟浪叫。
然而张文君仿佛是一只邪恶的魔鬼,在岳母马上攀上高潮巅峰的时候,再次残忍的停了下来。
张文君明显实在故意逗弄岳母,每当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拿开按摩棒,让岳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隔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刺激。
如此几轮下来,岳母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就是无法达到,只能无助的任由张文君玩弄。
她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按摩棒放上去没几秒,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即将高潮的浪叫。
然而经验丰富的张文君根本就不想让岳母满足,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陡然停止。
我揪心的看着视频中岳母一次又一次从巅峰滑落,甚至希望黄鹤雨快点过去。
想肏就肏吧,岳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药,这种只是挑逗却禁止高潮的玩弄,她怎么受得了?
“姐姐,你的反应真激烈啊!想高潮吗?”
“呼——呼——你别、别折磨我了。”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
张文君又把按摩棒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想,我想!”
岳母还是屈服了,浪叫声中臀峰瞬间绷紧。
我虽然看不到,但能猜到,张文君应该是一直在刺激岳母的阴蒂,如此折磨哪个女人受得了?
何况还有催情药的辅助效果,岳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才屈服,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接下来就应该是黄鹤雨上场了吧。
我心中叹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些。
自从岳父去世之后,岳母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是希望能有个男人陪陪她的,让她享受一下女人该有的关心和快乐,不然也不会跟妻子提议让她劝岳母再找一个。
只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被下了催情药强奸,这简直让人无法容忍。
黄鹤雨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出场,张文君拿开了按摩棒,坏坏的问道:“姐姐,你想什么?”
“啊——呼——呼——”岳母喘了几口粗气,才用低低的声音羞耻的说道:“想、想高潮。”
“可是我没鸡巴,满足不了姐姐啊。要不要把小雨叫来?他的大鸡巴肯定能让姐姐你高潮不断,保证不虚此行。”
张文君图穷匕见,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吗?想让岳母亲口答应跟黄鹤雨做爱。是不是在她的观念中,这样就不算强奸了?怎么可能!
“你!你简直、简直——你不是他妈妈吗?怎么能这样!”岳母羞愤欲绝,连难听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淫邪无耻的母子。
“看来姐姐还是不想,那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按摩棒就像是刑具一样,又被她按在了岳母的双腿中间。
“啊啊呃呃——”
剧烈的刺激再次袭来,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停止,岳母不知道从哪里积攒的力气,追逐着按摩棒离开的方向抬了抬屁股,却还是没能得到最终的满足。
“呜呜——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岳母这次是真的哭了,只是因为这磨人的情欲,她连哭泣都带着浓浓的魅惑之意。
“谁让姐姐这么性感漂亮呢,看看你这性感的骚屄大屁股,还有这对大奶子,皮肤白的跟雪一样——啧啧,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就满足小雨这一次吧,这次过后我保证管好他,不会让他在骚扰姐姐的。”
张文君这话鬼都不信,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早就没有了做母亲的尊严,哪有能力管好黄鹤雨。
“呜呜——你、你不得好死!”
“行,我不得好死,那姐姐要不要让小雨过来?不要的话我就继续了啊。”张文君作势欲动,岳母是真的怕了,只能认命的说道:“你,你让他来吧。”此话一出,镜头明显抖了两下,显然黄鹤雨也很激动,但他仍然没有行动。
“小雨——”张文君高声喊道:“快点出来,你何阿姨让你肏她呢!”这话说的好像岳母求黄鹤雨来肏她一样,听的我一阵气闷。
然而黄鹤雨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妈,我可不敢,我怕阿姨瞪我,在楼下的时候我都快被她吓死了。”何文君向黄鹤雨的方向丢了白眼,然后对着岳母道:“姐姐,你看,我儿子胆子有点小,要不暂时把你的眼睛蒙上吧。”
张文君说完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眼罩,随手摘掉岳母的眼镜,不由分说就戴了上去。
岳母可能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看到黄鹤雨,心里会好受一点,便没有出声拒绝。
我却明白,这明显是黄鹤雨想拍视频,怕岳母反对才整出来的花活。
“儿子,你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不会瞪你了,快出来吧。”
张文君话音未落,镜头便快速移动,黄鹤雨三两步来到岳母身前,完全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镜头里的岳母仍然让人让我心中一揪一揪的收紧。
岳母双腿大开着,分别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股间一片滑腻湿红,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暴露出中间的肉缝。
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着淫水。
饱胀的阴蒂已经膨胀到极限,晶莹剔透的闪着淫艳的水光。
从阴蒂到屁眼,整条私密臀沟都湿的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沟流下去,浸湿了屁股下面的沙发。
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僵硬挺立,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潮红的俏脸上泪痕未干,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口涎,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岳母的阴部真的光洁一片,好像初生的幼儿一样,找不到一根阴毛。
阴唇的形状跟妻子的差不多,唇瓣很小,合起来的时候应该只能看见一条肉缝,颜色比妻子的略深,呈现出一种红润之色,但长度没有妻子那么长,看起来跟大多数女人差不多。
这就是岳母的骚屄啊!
妻子就是从这里被生出来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淫邪的念头,阴茎瞬间就变得僵硬如铁,禁忌的刺激让我脊背都有些发麻。
镜头晃动一下之后转移到了张文君手中,稍微拉远了一点,黄鹤雨已经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岳母身上,一口吻住了两瓣性感的红唇,邪恶的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动,吸允的啧啧有声。
我这才发现黄鹤雨身上根本没穿衣服,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镜头来到侧面,黄鹤雨一边亲吻着岳母的小嘴,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粗长的阴茎硬邦邦的,正一下一下在淫水泛滥的白虎屄上来回摩擦。
“骚阿姨,我要来了哦。”黄鹤雨亲了岳母一会,便伸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径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仿佛一根上了弦的巨弩,蓄势待发。
“戴、戴套。”岳母用仅剩的理智提醒着黄鹤雨。
然而下一刻,大龟头直接消失不见,没入了岳母的屄腔,冲破层层阻碍,整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大半,发出“嗞”的一声。
“阿姨放心,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岳母娇躯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肏,怎么跟你女儿一样紧!”
黄鹤雨刚刚可能是担心鸡巴太大,怕岳母承受不住,所以只插了一半。
哪知道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泥沼。
察觉到那种跟妻子相同的层层包裹之感,黄鹤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保留,大鸡巴直接一插到底,撑开阴道深处的褶皱,重重戳在了岳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屄心。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第46章
更多相关章节:by 深夜渔夫
by hahabmy by northkid by pappo by shen2008 by shilei94945 by snake0000 by 万岁万万岁 by 不详 by 丝袜马华 by 九问 by 书吧精品 by 佚名 by 冰雪漪梦 by 君少 by 善恶图 by 堕落猴子 by 夏多布里昂 by 天堂小路 by 天外飞星 by 奇迹10001 by 宇宙浪子168 by 容子君 by 小天龙 by 小星辰 by 带刀 by 幕幕心 by 幕後師爺 by 怜花公子 by 拉大车的小马 by 摩丝 by 放逐 by 无心浪人 by 梦里梦外1984 by 楚生狂歌 by 水塞牙 by 江南笑笑生 by 沈浩秦菲雪 by 洪昊天 by 潛龍 by 玲姐 by 留守少妇 by 神鸟笔者 by 雨打醋坛 by 雷老虎 by 风中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