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监控的视角不太好,只能从斜上方看到跳蛋天线和少许肉色。
在妻子拱腰收臀的时候,连少许肉缝都会消失。
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诱人,让人想要看到更多。
不得不说,瑜伽裤穿在妻子这样完美的胴体上真的是魅惑男人的神器,不露肌肤就能展示出妻子的细腰丰臀和大长腿,更何况妻子还在股间开了一个神秘的“漏洞”。
我越看心越痒,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阴茎更是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
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连忙调整呼吸节奏,耳边突然听到一阵隐约的嗡嗡声,声音不大却很沉闷。
与此同时,监控里看到的妻子腰臀一僵,丰腴的大腿死死的夹住,浑圆的大屁股更是绷紧到变形,两瓣臀肉都在像中间使力。
“呃!”妻子短促的哼了一声,紧张的抬头看我。我却没有看向妻子,而是继续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妻子的俏脸变得更红了,下体陡然放松了一下又快速收紧,几个呼吸的功夫,鼻翼就渗出了细汗。春水般的眸子里带着羞怯,却始终没有低头。
“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妻子突然开口,努力的装成平时说话的样子,只有“公”字的尾音长了些。“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主动提起这个,却不能不回答,只能看了妻子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反问了一句。
“可、可能是骚扰电话吧,不用管它。”妻子低下头不再说话,臀腿夹的更紧了,撑地的手掌握紧成拳,极力的抵御着阴道里的震动刺激。
又过了几秒钟,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妻子同时松了口气。
“伴随呼气弯曲右膝向前迈到右手外侧——”
电视机里,瑜伽教练还在温柔的解说着动作要领。妻子也随着解说缓慢抬头,把右脚移到了右手边。
“嗡——”妻子脚掌还没落地,震动声又突然响了起来,似乎比刚刚还要剧烈。
“嗯——”妻子的右足重重踩在了瑜伽垫上,咬紧了贝齿才强忍住羞人的呻吟,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绷的更紧了。
由于左腿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前伸的右脚极大的拉扯了股间的嫩肉,变形的屄腔把跳蛋裹的更紧了。
娇嫩的屄肉完全不是机械造物的对手,只能任由跳蛋从全新的角度发起进攻,震的妻子咬牙垂首、春意迷离。
这次震动的时间更长,直到妻子全身都开始抖动战栗,声音才停了下来。
“呼——呼——”放松下来的妻子娇喘不停。
歇了一小会,便想跟着电视机里的指导把右脚移回去。
哪知道她刚把右腿抬起来,磨人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
妻子再次绷紧身体,硬顶着跳蛋的刺激把右脚放回原位。
这个反应似乎让跳蛋感受到了挑衅,震动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大。
嗡嗡嗡的声音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响彻在沙发周围的空间。
妻子猛的抖了两下屁股,十枚玉石般的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极力张开,僵着脖颈努力的抬头看向我,小嘴张的大大的,想要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
汗珠和淫液同时滴落,在身下的瑜伽垫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水痕。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跳蛋就这样时而震动、时而停止,声音忽大忽小,如同一个调皮的熊孩子,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发起进攻,一小会功夫,汗水就浸透了妻子的瑜伽背心。
我看的口干舌燥,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陈书文为什么可以把握的如此精准,总是在妻子意想不到的时候启动跳蛋?
我盯着监控屏幕仔细寻找,终于发现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拉开了一条缝,缝里竖着一部手机,刚好露出了摄像头。
原来妻子把手机藏在这里了,陈书文一直在通过视频看着妻子,他的视角刚好能看到妻子的股间。
妻子的每一丝反应动作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自然可以相机而动。
而我即使盯着妻子看,也只能看到一张羞怯潮红的绝美俏脸。
这就像是一个充满了讥讽的隐喻:妻子把最美好的秀丽面容留给了我,至于骚屄大屁股这些淫荡羞耻的器官,早就已经属于陈书文了。
“老婆,你还是看看手机吧。锻炼的别太辛苦,我去玩会游戏。”屈辱的感觉让我不想再充当陈书文淫弄妻子的道具,离开这里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妻子没想到我会突然从沙发上起来,下意识的跪坐在瑜伽垫上,挡住了股间的秘密。
“好——老公呃——你去吧!”
妻子说到“公”字的时候,震动声突然增大,让她差点叫出声。
我扫了一眼妻子紧绷的娇躯,没敢细看,落荒而逃一样去了书房,如同一直狼狈逃窜的败犬。
“呼——”我快步走进书房,靠在门上喘气,迅速调大了手机音量。
“呃——呃——呃啊——”客厅里,妻子终于不用忍耐了,她滚到了瑜伽垫旁边的地面上,像是分娩一样张开了双腿,左手扯动跳蛋的天线,不停的抽插着敏感的阴道,震动声随着跳蛋的深入浅出忽大忽小;右手也没闲着,隔着衣服狠狠的揉搓着高耸的双乳,弄的自己不断的娇喘低吟。
她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来不及确认我是否真的已经离开。
我知道妻子就快高潮了,陈书文也知道她快高潮了,然而震动声却突然消失了,就像汽车撞上了路障一样戛然而止。
快感陡然降低,妻子就像是被人从悬崖上推下来一样,空落落的不知归处。“啊——你震啊,快震啊!”
妻子弯腰抬起了上半身,眼眸紧盯着手机的方向,其内的春情几乎要溢出来。
她疯狂的抽插着跳蛋,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绳索。
可是跳蛋就像死去了一样,彻底没有了动静。
妻子不再强求,憋着一口气,专心的抽插着体内的跳蛋,咕叽咕叽的淫水声越来越响,爱液溢满了股间,甚至打湿了包裹住臀部的瑜伽裤,眼看着就要再次攀上巅峰。
然而下一秒,妻子的手却突然一滑,失去了对跳蛋的掌控。
快感再次停止,妻子憋住的那口气也彻底散了。
她颓然的放松了紧绷的四肢,双腿岔开瘫在地上,委屈的瘪了瘪嘴,仿佛是一个被抢走了糖果的孩子。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做到书桌前启动电脑,随手打开了一个很久没玩的游戏,漫无目的的乱点着。
“弟妹,赌约是我赢了吧。”陈书文得意的声音传来,我低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手机,妻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色通红的跟陈书文视频通话。
“才不是,我老公刚刚一定没发现!”妻子不肯服输,有些心虚的嘴硬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想赖账,刚刚你主动提醒他听声音,我都没跟你计较。”
“没发现就是没发现,这场赌局不分胜负,以后你不准骚扰我了。”
“那不行!”陈书文打断了妻子的话:“既然你说不分胜负,咱们就继续玩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咱们的赌约时间是今天晚上,想结束还早呢,你不会连这个都想赖账吧?”
我心中一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妻子却连思考都没有,似抱怨更似撒娇的说道:“你可真是太坏了,还想怎么折磨我啊?”
“哈哈,你不会是在老公身边玩上瘾了吧?”陈书文坏笑着说道:“小伟可是跟我说了,她从前肏你的时候,你老公越是看着,你水就越多。”
“谁上瘾了?你到底赌不赌?不赌算了!”妻子脸红了一下,作势要挂断视频通话。
“赌啊,这么好玩的事情,天天赌都行。”陈书文赶忙说道:“你先去找个手机支架和蓝牙耳机来。”
“找这个干嘛?真是麻烦!”妻子抱怨了一句,去依言找来了手机支架和耳机。
她先是按照陈书文的指导,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然后放在了书房门的旁边,只露出摄像头对准了房间里面的方向。
又连接好蓝牙耳机,挑了一个戴在了耳朵上。
我听不到陈书文说话了,只见妻子站在书房门口,脸色不停变换,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屈辱的感觉让我怒火上涌,却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妻子,她大概是真以为我喜欢这样才会陪陈书文胡闹的。
我可以不在意妻子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但那必须是我主导的才行。
现在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在被贴脸羞辱。
虽然也会兴奋,但这种兴奋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
我压下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熄灭了屏幕,等妻子敲第二遍门的时候,平静的说了声“进来”。
“老公。”妻子叫了一声,我装作专心游戏没有回头。
她轻轻走到我身后,一双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幽幽的体香伴随着舒缓的按摩,让我有一瞬间的沉醉,然后又突然清醒——要是没有陈书文捣乱该多好啊。
然而陈书文又怎么可能不捣乱?妻子刚按了没两下,呼吸便突然一滞,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肯定是跳蛋又开始震动了,只是力度不大,听不到什么声音。
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揭穿妻子,停止她的游戏,可理智还是让我压下了这个想法。现在还不行,等几天的,等手下的调查报告出来就好了。
既然现在不能揭穿,我便尽量忽视身后的动静,把精神集中在游戏上,也算是借此麻痹一下自己吧。
只是今天的一切都好像在跟我作对一样,我刚刚开了两枪,就被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敌人爆了头。
一局游戏结束了,我忽然发现妻子的手已经离开了我的肩膀,身后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婆,你出去了吗?”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妻子略显紧张的回答道:“没、没出去,我在看着你呢,老公打游戏也是这么帅!”
妻子的声音有点远,我胡乱回答了一句,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向前抬了抬椅子,身体靠紧书桌,把手机推到胸前挡住,迅速打开了屏幕,切换到书房的监控,来不及看就重新握住了鼠标。
毕竟陈书文还在看着呢,我不想惹他怀疑。
身后的窸窣声再次传来,同时还有更加沉闷的嗡嗡声。书房比客厅小很多,显得声音愈发明显。
我重新开了一局游戏,再次装作打游戏的样子,偷偷的垂目向下。
下一刻,我只感觉大脑轰的一下炸开,浑身的血液在冰冷中沸腾。
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妻子正赤裸着大屁股,弯腰褪着裤子。
她双目紧张的看着我,瑜伽裤只剩半条腿还留在身上。
偏偏这个时候陈书文还加大了跳蛋的力度,妻子抬了几次脚都没能完全脱掉裤子。
妻子她怎么敢的?真的不怕我回头吗?
我内心不断纠结着,无意识操纵着游戏角色乱跑。又过了好一会,妻子才终于忍着跳蛋的肆虐,艰难的脱掉了最后的裤脚。
接下来是上身的背心,这个比裤子脱起来容易多了,转瞬间妻子就变得一丝不挂。一手捂着胸脯一手捂着下体,脸色通红的看着我。
突然,妻子睁大了双眼,抬手捂住了蓝牙耳机,看着房门的方向不断摇头。
陈书文这是又出什么馊主意吗?
我刚刚想到这里,跳蛋的震动声猛然加剧。
就见妻子娇躯一震,猛然夹紧了双腿,飞速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个跳蛋肯定是特殊定制的,不然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妻子被它折磨的紧皱眉头,一点一点的蹲下身子,伸手捂住了私处。
再拿起时,手掌上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液。
好一会之后,跳蛋声终于停了下来。
妻子犹豫了良久,被跳蛋催促了几次之后,才缓缓伏低上身,摆出了跪趴在地的耻辱姿势。
她先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大白屁股,紧跟着臀肉一紧,在跳蛋的再次催促下,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骚母狗!
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形容心爱的妻子,可她现在就是这副贱样。
没有项圈、也没有狗链,妻子却表现的像一条正在发情的牝犬。
雪白丰腴的大腿根部紧夹着,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因为那里早就经流满了滑腻的淫液;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时而紧缩时而绽开,仿佛变成了一朵魅惑的淫花。
跳蛋的震动愈发强烈,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浑身滞涩的好像在沼泽中爬行。
胸前的巨乳分量十足,平日里会让其她女人自惭形秽的完美胸脯,此时却成为了沉重的负担。
妻子无声的向前爬着,屄里伸出的天线如同一根小小的尾巴,一颤一颤的闪着指示灯的光芒。
直到跳蛋的震动声消失不见,妻子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短暂的放松了一下。
性感的娇躯上已经满是淋漓的香汗,淫水更是顺着大腿流到膝盖,染湿了身下的地板。
妻子的膝盖疼吗?
我忽然泛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内心不由得一阵苦笑。
妻子抬头看了看我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我以为妻子会一直爬到我的身后,她却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由跪趴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扭头爬向了一边。
跳蛋又开始疯狂震动了,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跳蛋的刺激,没有再叫出声,娇躯抖了两下之后便开始一步一步的扭动着大白屁股,继续下流的爬行。
只是在这样的姿势下,每一步都比刚刚更加艰难。
海量的淫液从体内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下,有些趁着妻子收腿的时候从膝盖处滴落,大部分则是一直流过小腿,流到脚上,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润足印。
“呼呼——”跳蛋时震时停,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也越来越疲惫。
她在陈书文的指挥下爬了一圈又一圈。
实在没力气了就恢复成跪趴在地的姿势,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
妻子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行行湿漉的痕迹,其中有淫水有汗水,到处遗留着让男人疯狂的雌性气息。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操纵着游戏里的人物乱跑,就像陈书文在操控着妻子不知羞耻的乱爬。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爬到我身后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再次爬远,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骚屄和屁眼正面对准了我后背的方向。
“嗡——”前所未有的剧烈震动声陡然响起,就像在我耳旁一样。丰盈的臀峰不由自主的向内侧夹紧发力,支撑屄肉迎接着跳蛋的疯狂进攻。
妻子的大屁股离我是如此之近,我甚至隔着椅背感觉到了震动的触感。
“老、老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声音?”妻子再次问出了在客厅里问过的话,她艰难的扭头回望着我,羞红的俏脸上满是期盼。
跳蛋震动的太剧烈了,妻子每说出一两个字就要稍稍停顿,张大嘴巴无声的呻吟几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妻子终于把她最羞耻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了我,而我却只能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是不是又有人给你打骚扰电话了?”
“呃——是、是啊,最近总有人骚、骚扰我,烦死了。”妻子一语双关的说道,眼中依旧闪烁着期盼的光芒。
我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却没有再说话,我真的特别想揭穿这一切,让妻子赢下赌局,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妻子等了一会,也没有再说话了,她重新低下了头,散乱的发髻垂落到地上,把汗津津的大屁股撅的更高。
在妻子扭头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失望的泪光。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
妻子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放荡,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赌约,她就是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把她从淫欲的漩涡中拯救出来。
可我却无能为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着自己,后悔着曾经做出的一切。
巨恸充斥着我的胸膛,我攥紧了拳头,在心中默默的说道:老婆,对不起,你一定要等我!
震动声又停了,应该是陈书文又下达了什么指令,妻子缓缓的转身躺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向上,对着我敞开了淫水泛滥的骚屄屁眼。
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别的情绪,只有春情,浓到化不开的春情,浓到让我胆战心惊的春情。
妻子躺在地上,眯着迷离的俏目,似乎是在看着我,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
她一手伸到胯下,用手指缠住了跳蛋的天线,一手伸到胸前,推着乳肉向上,低头含住了自己的乳头。
出现了!又出现了!妻子这个样子是要——
不等我反应过来,妻子便已经用力的扯住了跳蛋,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她是如此用力,指关节都有些泛白,手指死死的缠住天线,再也没有了滑脱的可能。
跳蛋上一刻还在屄腔深处,下一刻已经来到了屄口,撑开了狭长的屄缝阴唇。
陈书文也适时的把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时大时小的嗡嗡声就在我身后响起,一下一下的,好像一把伐木的锯子,在不停的切割着我的心灵。
妻子双腿一缩一缩的,却始终没有合拢。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有时候甚至会把跳蛋整个薅出来,再趁着肉穴合拢前怼回去。
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跳蛋,每次经过屄口的时候都会带动周围的嫩肉飞速震动,一股股稀溜溜的微浊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流过会阴和屁眼,在丰臀和地板之间积累了一滩淫秽的水洼。
“呃——呃——嗯——呃——”
妻子艰难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间或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
最后索性松开了乳头,放它弹回原位。
单手向后,跟双脚一起撑着地板挺起了臀胯,不断的张大小嘴发出无声的哀吟。
“老公!老公!老公!”妻子一次次摆出这样的口型,似乎在期盼着我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一直到她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才如同彻底死心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在不安中等待着妻子高潮的到来,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战栗般的抖了几下腰臀,再度躺到了地板上,把双腿上抬压到了手臂下面,向着天空抬起了满是水痕的大屁股,开始了更加癫狂的抽插。
妻子的姿势更淫荡了,动作也更加癫狂,我的心中却全是感动和愧疚,妻子她这是怕淫水喷到我身上啊!
果然,十几秒之后,妻子突然拔出了跳蛋,全身抽搐了两下,一股清亮的液体倒着向头顶的方向飞去。
妻子就像毫无所觉一样,张大了小嘴任由淫水淋下,浸透了发丝,淋湿了脸庞,贯入了口中。
这是一次近乎无声的高潮,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从头发到小腹,到处都是溢满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四处乱流。
终于结束了!
妻子终于高潮了。
跳蛋声也早已经消失。
妻子躺在淫水中喘着粗气,瘫软的胴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就像电脑屏幕中那个死了无数次的游戏角色。
过了将近半分钟,妻子才“活”了过来。
她手脚酸软的想要站起身子,却在停顿了几秒之后,再次跪趴在地,爬行着拿回了不远处的衣物,爬行着用衣服擦拭了一下地板。
然后说了声“我去睡觉了”,便光着身子走出了书房,没有再看我一眼。
“你赢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妻子对着手机说了一句,挂断了视频电话。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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