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约定好了,但是我这边发条微信秦龙就原地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操还对我言听计从地做色情表演?
毫无疑问,秦龙当然没这么乖。过去两年的相处已经让我们都清楚地认识到了这家伙的承诺有多不可信,但好在他还有求于我,他可不是还完网贷就安心好生过日子的主。
果不其然,这才刚操完,我甚至还没从他体内拔出来,秦龙就忍不住再次开口要钱。
“舍长,给我整九百,再给你预支一次行不?”
但很可惜,讨好了我就以为我会答应他的要求?我也不是那种好人。
“不行呦。”我把已经软下来的屌从他的后面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唉,不是吧,舍长——”他扬起语调,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
但很可惜,换来的依然是拒绝。
秦龙毫不气馁,“那借,借行了吧?”
“天呐,说得好像你还得上一样。”我故作夸张地掐尖了嗓子,“借给你和送给你有什么区别?”
秦龙的语气一下就垮了下来,“我叼你妈的,我赢了就还你。”
“我可不是赌狗……我才不要赌你赢不赢。”我说着,“裸贷还得留个凭证呢。”
“我人都给你操过了你还惦记裸照?”
“呵。”我不屑,“我说的可不是裸照这种没意思的东西。”
“那是什么?”
我没回答,而是从手机里存的黄图找了个清晰的贞操锁图片,属于相对新手的款式,基本就是一个贴着未勃起的鸡巴设计的塑胶笼,“贞操锁,在你还钱之前你就不能随便打炮,还了钱我才会给你解锁,怎么样,敢吗?”
“滚!绝对不可能!”秦龙说得斩钉截铁,看起来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毫无疑问,雄性的象征被锁住,不仅失去做爱的权利,连勃起都不能自由掌握,这对于一个传统男性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又没逼你……”我随意安抚了一下秦龙,目光恰好扫到了他的阴毛,茂密的丛林被粘稠的白浆糊在一起,看起来有点恶心。
“这样吧。”我瞬间来了点子,弹了下舌,“我帮你把这玩意儿剃了,我给你五百。”
“你要剃老子屌毛?不行!”秦龙下意识地拒绝道,又很快改了口:“……至少得两千。”
“七百五。”
“一千五。”
“七百五。”
“一千五。”
我们忽然讨价还价起来,但很可惜,我们之间早就是买方市场了。完全掌握主动权的我开始向秦龙施压,将价格压了回去:“五百。”
“别,一千!”
“成交!”
“你……!”看着我一口咬定,秦龙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但我可不给他机会控诉我,揪着他软下来的鸡巴站起身来,“走了,先把这玩意儿洗洗。”
“别抓。”他拍开我的手,倒没有反抗,起身跟我去了浴室。
随便把秦龙的胯下冲洗了一下,我用他的毛巾把这玩意儿擦干,然后把他带到宿舍里我买的椅子上坐下。
“准备好了吗?”
秦龙点了点头,我注意到他偷偷吞了口口水。
你还蛮期待的嘛……
我拿出剪刀,将参差扭曲的树丛先修剪成草坪。
剪刀卡嚓卡嚓的声音拨人心弦,粗黑弯曲的毛丛一簇簇落下,被我用纸巾包裹收集起来防止弄脏宿舍。
虽然刚刚才射过,但是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阴毛被窸窸窣窣地拨弄无疑也成为了一种挑逗,我看见秦龙的胯下一点点抬起头来。
但我并不急着去玩弄它,只是默默地继续着对这片灌木丛的修剪。
秦龙看着自己的胯下一点点变得光滑赤裸,黑色毛丛保护下的小麦色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渐变连接到他那根大黑吊上,没了毛丛的遮掩,原本就规模不小的性器显得更加宏伟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在自己脆弱的性器旁不断开合,同样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
发生在这个位置的活动很难不被大脑与性的撩拨挂钩,这种全新的体验让秦龙的阴茎逐渐完全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指向我的脑袋,我能感觉到秦龙的呼吸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急促起来。
还不到动它的时候……我装作对这根家伙熟视无睹,一副认真工作的园丁模样,顺手抄来了一罐剃须泡沫来,我将与秦龙肤色迥异的亮白色泡沫喷出,均匀地抹在他的鸡巴周围。
抱歉,黄任行,下次请你吃饭好了。
黄任行是我们宿舍的云南人,有很重的络腮胡,刮胡子必须得先用泡沫软化胡须,这罐泡沫就是他的——买调教工具的时候忘了考虑剃毛的事,只能先浅浅征用一下。
我一边将黄任行刮脸用的东西喷在秦龙的下体上,一边在心里默默对他道了个歉。
我用手将柔滑的泡沫在秦龙的鸡巴周围抹匀,“碰巧”按了几下秦龙的会阴和大腿内侧,紫红色的龟头便很给面子地渗出几滴淫液来。
感觉差不多了,我拿出自己的刮胡刀来,这玩意儿是我的闺蜜送我的生日礼物,好像还是个什么牌子货,但很可惜我的第二性征从胡子到喉结都没怎么发育,这玩意儿第一次派上用武之地竟然是在这种地方。
电动刮胡刀紧贴着从未如此裸露的私密处的皮肤轻轻振动,又被泡沫包裹的清凉感再度放大,尽管秦龙屏息着一声不吭,但紧绷起来的大腿肌肉和腹肌还是出卖了他的兴奋。
“呦,就这么爽吗?”我调笑着秦龙,在他挺立的乳头上捏了一把。
秦龙被我挑逗得昂起了头,拉伸的脖颈中喉结上下滚动着,腹肌紧绷着勾出性感而好看的线条。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要玩弄秦龙,我自然不会放过秦龙的乳头这个已知的敏感点,我一边揉捏着两粒红豆,一边继续反复地剐蹭着秦龙的阴毛。
看着汗珠沿着绷得轮廓分明的肌肉滑落,那根一直被刺激但迟迟得不到宠爱的鸡巴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宣示存在,这种掌控的感觉使我分外满足。
此时的秦龙呼吸粗重,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完全无法掩饰他的兴奋。
新的调教计划在我的脑海中瞬间成型,我又挤了点泡沫,拽着他的鸡巴旋了一把,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这就硬了呀。要我帮忙吗?”
已经兴奋到极点的秦龙早就想上手撸管,但碍于宝贝边上的刀具而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听了我这话,是忙不迭的点头。
“要我帮你打的话,得先把你的手拷上哦。”
秦龙呻吟着同意:“哈、事还怪多的,行,你拷吧。”
或许是我一贯看起来太过老实,被玩了两次的秦龙还没看清我的本性,任由我拿出提前买好的情趣手铐把他的双手反拷在椅背后面,又用绳子与椅背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嘶……你这小玩意儿还真多。”
别急,更多的你还没见到呢,我心里说着。
“再来个眼罩?”
“行,你说了算,你是老板。”
你还敢让老板给你服务?我翻了个白眼,抓着秦龙的内裤抹掉了残余的泡沫,让这片少说有十来年未曾见人的隐秘肌肤得以重见天日。
光秃秃的胯下失去了阴毛的包覆,让这根粗黑的屌显得更加粗壮了,涨得像个鸡蛋的龟头遍布淫水,散发着水润的光泽,几根青筋沿着柱身盘旋着,昭示这根凶器的威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垂着,展示着这把枪械的充足弹药。
这根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家伙确实有着炮王的资本,我咽了咽口水,换了个增加敏感度的润滑液,抓着这根大屌就开始套弄起来。
涂满了润滑液的鸡巴已经滑溜溜的,撸得快点还能带出啾啾的水声,我双手交替,快速地套弄着秦龙的宝贝,看着他爽得直叫。
我一手替他撸着管,还不时变换一下手法,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刚刚被剃光的阴部,硬硬的毛渣均匀地排布着,摸起来手感很是粗糙。
秦龙开始还故作姿态地想忍忍,但放大后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不断地涌来,很快,他就掩饰不住自己的快感,张嘴浪叫了起来:
“唔,对,好爽……再快点——”
享受着服务的秦龙跟着我套弄的节奏放声呻吟着。
我听着他的音调越来越上扬,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安分地躁动了起来,看着他抖动起来的肢体,我不由得坏笑了一下。
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射了。
满是坏心眼的我抓着秦龙的两颗睾丸,稍稍用力一捏——秦龙的惨叫如期而至。
“啊!你他妈的——”
突然一痛的秦龙下意识地就骂了出来。
我躲过他本能踢过来的腿,在他的耳洞前轻声说道:
“别急,爽的还在后头呢。”
他的耳洞里几乎要被我吹出回声,我看到他的身体在一阵颤抖中瘫软下来,眼神继续下移,那根疼痛之后的鸡巴竟然还是一样的坚挺。
我兴奋地直吹口哨,今天不把你边缘到哭我就不是你爹!
我伸出舌头,对着秦龙挺立的乳尖轻轻一舔,他的身体立刻过了电似的缩了一下。
我专心地吸着他的奶子,手上则是刻意地放缓了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一把他的鸡巴。
不强不弱的快感始终刺激着秦龙的神经,却不足以他达到高潮。
“唔,唔……”
我看到秦龙顶着腰,一下一下地挺着鸡巴,想要获取更多快感:“快点,快点……”
“还想更爽吗?”
秦龙忙不迭“嗯嗯”点头。
我在他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求我。”
“噢~”他立马淫叫一声,“求你……”
秦龙这会儿才刚挨完操,屁股里还有我的精液,毫不费力地,我就把跳蛋塞了进去,打开了开关。
这个跳蛋是廉价货,单买也能9.9包邮,振幅不强,声音却不小,隔着肚皮也能听到从秦龙的屁股里传来的嗡嗡声。大概是给新手用的,此时拿来刺激秦龙的前列腺正合适。
“唔……怎么又动老子屁股!”他扭了扭身体表示不满,从喘息中漏出来几个字:“得、得加钱!”
“这不是为了你爽嘛?我给你服务你还让我给钱?”我反驳道,“又不是我在操你,狗叫什么!”
我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连着跳蛋的线,他身体便立刻跟着一抖。
嘿,真好玩儿。
我继续亵玩这家伙的黑鸡巴,一手撸动着他的茎杆,另一只手则用掌心磨着他敏感的大龟头搓了起来,时不时地将蘑菇头整个握住,用指尖戳一戳他的冠状沟。
这无疑又是秦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很快他就又快要达到高潮了。
就是要反复让他在射精边缘崩溃的我照例松开了手。
正当我准备等待秦龙这股射精的冲动过去时,他却忽然用那两条粗壮的腿夹住了我,“快!继续……”
因为蹲着的原因,他两条腿正好夹在我肩膀上,把我夹得有些痛。
“啧”
这我能惯着他?
我当场攥起他囊袋里那对鼓鼓胀胀的卵子,轻轻一捏……
“嗷——”秦龙立刻痛得一叫,脆弱的宝贝卵蛋还被我捏在手里,他连忙求饶着松开了腿:“错了错了,哥,我错了,错了哥,别捏了别捏了。”
“没事,哥们从来都是以德报怨。”我松开他的阴囊,开始翻箱倒柜,“这就给你整点更爽的。”
我用银色的运动胶带将两个跳蛋固定在他的乳头上。
这家伙的奶子不愧是敏感点,我甚至还没打开跳蛋,他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了些的鸡巴就已经再次坚硬如铁。
“唔……”
刚刚打开跳蛋,秦龙的呻吟便如约而至。
我给了他几分钟适应这种刺激,然后继续以农牛的手法边缘控制他。
每次秦龙来到即将射精的边缘,我都会立刻松开他的大屌,改为把玩他垂在胯间的那两枚卵蛋,像盘核桃一样垫在手心里转着,等到秦龙那种快要高潮的颤抖完全过去,再重新套弄起他的鸡巴。
几轮下来,秦龙已经快被我搞疯了,肠道深处和敏感的乳头同时被跳蛋震着已经是欲仙欲死,爽得他不断发出破碎的喉音,但欲望不断堆积却始终无法翻过高潮的峰顶,就像是被挠脚心一般的折磨,竟然从快感中得到了几分痛苦。
秦龙的卵里憋着一泡精,在来来回回地刺激中已经几乎要挤破精关,早已经是一触即发,让他这本就硕大的阴茎像是肿起来了一样,连原本黝黑的肤色都盖不住它兴奋的发红。
但偏偏我就是不给他最后的射精,只不紧不慢地撸着他的茎秆,始终不对最敏感的龟头施加刺激,这个涨成紫红色的大蘑菇可怜地立在那里,马眼里不断流出的淫水像是它委屈的眼泪一样。
秦龙的喉咙深处吐出难耐地乞求:“让我射……”
“五百。”
我在秦龙的奶子上拍了一下。
秦龙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五百。”
正在性欲中头昏脑涨的秦龙晃了会神才反应过来我在说的是什么,“你?!”
“怎么说?还想我继续替你服务的话,这次就只能给你500了。”
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秦龙的鸡巴上摸一把,维持着他的兴奋,却又让他始终无法高潮。
其实我倒不在意这千把块,但是这个拿捏秦龙的过程却是让我异常畅快。通过他赌博的贪欲让他出卖性只是一个开始,掌握他的性欲让他为了性欲降低出卖自己的价值,乃至最后成为性欲的奴隶,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你tm……”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在鸡巴上掐了一把,顿时“哦哦”叫了起来。
我紧跟着再添了一把火,用食指和中指擦着龟头下最敏感的冠状沟一划,耳旁便立刻传来了秦龙的反应
“嘶……”秦龙爽得猛吸一口气,满脑子性欲的他再也顾不了别的,从那过了电的快感中缓过来后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五百就五百,快,快,快!让我射!”
“好嘞。”我开心地笑着伸手撸起了他的JB
“喔、喔、喔、喔、喔……”他越叫声调越高,刺激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得到最终满足的他,即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来,我伺候得你这么爽,叫声爹听听?”我在他的几把上“啪”地一拍,继续加码。
秦龙的脑子已经被性欲烧坏了,毫不犹豫地顺着我的话叫了起来:“爹、爹、好爽……”
很好。
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也不再继续吊着秦龙,紧握住秦龙的鸡巴飞快地上下撸动了起来,开始了冲刺,秦龙也配合地上下顶着腰。
大概撸了几十下,他大腿上的肌肉忽然绷得笔挺,甚至隐约爆出了血管。秦龙低吼着,鸡巴一跳一跳地,像是喷泉一样一束接一束地高高喷出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四处乱飞,落得到处都是,喷了十几股还意犹未尽,依然一跳一跳地往外再挤出些残余的精液。
这一定是秦龙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次高潮,我持续撸动着他射精后加倍敏感的龟头,用一波又一波地快感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我听到他的低吼愈发急促直到消失,然后从鼻腔传来了呜咽声。
我抬头一看,秦龙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水渍。
这家伙……是爽哭了吗?
说把你玩哭就把你玩哭!
我得意地欣赏着我的杰作,高潮过后秦龙像是瘫痪了一样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张嘴大口地呼吸着,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没想到我这全靠看片和黄文脑补的手法还挺厉害的嘛……我盯着自己被润滑液泡得有点皱的双手,这才感觉到蹲了半天的自己已经脚麻手酸,倒吸着凉气在酸痛中试图让四肢适应血液回流的感觉。
站起来甩了甩手,跺了跺脚,等到酥麻的感觉从脚上离开,勉强恢复了正常的行动能力时,我看到秦龙颤抖了一下,无神的双眼恢复了焦距。
看来这家伙终于从高潮里回过神来了,我点了点头,开口问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呦,儿砸,你爽哭啦?”
“唔呃…咳。”整个过程中,秦龙的呻吟就没停过,以至于此时的他嗓子已经滞涩得说不出话,强行咳了一下,才沙哑地嘴硬道:“你才哭了!”
呵。
虽然秦龙的屌挺硬的,但是显然硬不过他的嘴。
正当我打算狠狠地调戏一下秦龙的羞耻心时,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有人回来了!”
我一激灵站起了身,先把黄任行的东西恢复原位再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丢回了床帘里,最后才想起来把拴在椅子上的秦龙解开。
好消息是,解开了绳子之后的秦龙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坏消息是——
“我钥匙呢?”这次真不是我使坏,刚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玩秦龙的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把钥匙丢哪去了。
“我操你妈呀!”终于重获自由的秦龙站起身来想穿上裤子躺回床上,但双手却仍然被反铐在身后,左顾右盼了两下最后狼狈地逃进了浴室。
此时秦龙的样子可以说是相当的见不得人,不仅仅是他满身的精液和反铐在背后的双手,胸口上马克笔歪歪扭扭写下的“马叉虫货”一时半会可洗不清,耳垂上还有我高潮时没注意好力度留下的齿痕,最糟糕的是屁眼里和被胶带黏在乳头边上的廉价跳蛋还在振动着嗡嗡作响。
我看着秦龙抛向浴室所在的阳台,跳蛋的透明塑料线从屁眼里垂下来,连接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被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步伐甩得相互碰撞啪啪作响。
宿舍后花洒被打开水声响起的同时,宿舍的大门被推开了。
我半开着床帘,摆出一幅一直在专心玩手机的样子,头也不抬地打了个招呼:“呦,回来啦。”
“嗯,是。”
结伴回来的室友们放下了书。
我用余光瞥到嗅觉最灵敏的唐伟文吸了吸鼻子,问道:“什么味儿啊?”
其它人也跟着闻了闻,附和道:“真的,什么味儿啊,”
毫无疑问,是秦龙的汗水、精液、润滑液气味融合后的产物。
“有人刚刚打了个飞机。”为了防止他们怀疑到我,我直接点破了真相,毫不犹豫地把锅全扣在了秦龙身上——反正也是实话。
“噫——”
室友们低头一看,地上还有滴下来的白色黏液。
……
室友七嘴八舌地嫌弃起秦龙,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则是在心里偷笑起来。
呐,反正你给人的印象也没法更坏了,多背点锅也无所谓。
我在心里给自己的甩锅行为开脱,同时故作自然地随手从秦龙的床上拿了身衣服,把手铐的钥匙一起丢给了浴室里的秦龙。
“怎么样,刺不刺激?”
得到的回应是一声字正腔圆的国骂:“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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